金乘風的都是肺腑之言,沒有半句虛假,他確實是每瘋狂意淫,惦記著跟白晶晶同床共枕…… 白晶晶聽在耳中卻嘔的不行,就覺得他這話的特別猥瑣下流,狠狠啐了一句: “惡心!!”
金乘風被罵了,仍是涎著著一張笑臉,將一盒胭脂捧過去:“表姐,給,這胭脂不惡心,是蓬萊島出的,你塗上之後就是咱們玄州第一美女!”
白晶晶連看都不願意看他。
金乘風於是就很有眼力見的將胭脂放在旁邊的桌上,:“那我給你放桌上了啊。”
白晶晶始終冷著一張臉,不搭理他。
金乘風卑躬屈膝的道:“表姐,我來看你一眼就放心了,你不想跟我話,那我先回去了,明再來看你。”
罷,就要走。
“你站住!”
白晶晶突然轉過頭,瞪著他。
“表姐還有什麼吩咐?”
金乘風朝著她深深的鞠了一躬,臉上全是笑,他覺得他這樣會顯得特別幽默乖覺。
殊不知白晶晶看了,卻更加鄙夷和厭煩。
——這哪有一點男人的樣子,簡直像個醜一樣! 白晶晶道:“君時月害了你,你就想這麼算了?”
“啊?”
金乘風一怔。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跟白晶晶成親,別的事情都早就拋到了一旁。
白晶晶怒道:“君時月騙你吃下丹藥,讓你得了一場神經病,還敲詐了你們金光峰的一千枚金幣,你都不想討回來嗎?”
“討回來?”
金乘風還真就沒想過,問她:“怎麼討回來?”
“……”白晶晶氣結,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金乘風賠笑道:“表姐,眼下咱倆的婚事才是大事,是唯一的大事!旁的事情該過去的就過去吧,何必費功夫去想……” 白晶晶忍無可忍,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君時月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你就這麼忍氣吞聲?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她的聲音特別尖銳,歇斯底裏的叫道:“就你這樣,讓我嫁給你之後怎麼過,跟你一起受氣嗎?
別人算計我們,陷害我們,我們還要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這種窩囊日子,你能過,我可過不了!一都過不了!!”
金乘風嚇壞了,連忙跟她好話: “表姐息怒,我也不想忍氣吞聲,關鍵是我沒辦法……我總不能去跟掌門,是我被她騙了然後去偷她丹藥吧?
再了,我也沒有證據啊,根本沒辦法去揭發她……” “對,你沒辦法,你什麼都沒辦法!”
白晶晶怨恨的罵道:“我嫁給你之後,你也會是這樣吧?
一遇到事情就沒辦法……你跟廢物有什麼區別!”
金乘風被罵了,一點脾氣都沒有,依然全力去舔,笑臉道:“表姐,你就吧你想怎麼樣,怎麼樣你才能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