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行安手指敲打著桌子,淡淡的問道,“意思,你準備袖手旁觀了?”
“哎呀!”這位商人尷尬的笑了兩聲,反而讓周圍的空氣,感覺更加尷尬起來,“秦先生都跑了,我們龍市消停一下不行嗎?再說……”
砰!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泰行安抬起手槍砰的一槍,那位商人腦門打出一個血窟窿直挺挺癱坐在了椅子上。
十數位龍市權貴,噤若寒蟬,全都僵硬在了座位上。
泰行安平靜的收起槍來,緩緩站起,“你們能要點兒B臉嗎?你們能有現在,能每個月平白增加千萬的利潤,靠的是誰?不知道嗎?”
“你們有事,哪次不是秦先生給你們處理的?”
“你們艱難的時候,哪次不是秦先生出手相助的?”
“秦先生問你們要過什麼了?嗯?你們好意思?”
在場眾人,誰都說不出話來,秦墨對龍市的貢獻,對他們這些權貴富商的幫助,自然不用多說,光是靈霧聖水的銷售權,秦墨免費讓他們加入,在場哪個人,沒有得到過秦先生的恩惠?
“百總,您說吧!我們怎麼做?”
百鑫看了眼眾人,鏗鏘有力的說道,“不能出力,也要表明站在秦先生這邊!”
……
回到別墅,已是傍晚。
王許陽早早的就恭候在門口,焦急的來回渡步,看到秦墨回來了,急忙接過行李,跟隨秦墨進了別墅。
“看你那焦急的樣子,怎麼了?”秦墨淡笑著坐在沙發上。
王許陽急不可待的將這三個月來,華海發生的大事和秦墨仔仔細細說了遍。
“趙閩大師,一直向我詢問,您什麼時候回來,南府還等著您主持大局呢?”王許陽最後說道。
秦墨平靜的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便陷入良久的沉思。
這恐怕是在華夏來,秦墨遇到的最緊急的事,三府果然還是出動了,最關鍵的並非三府的總攻,而是長江天塹一戰,蒙往笙和栩漁兩人同時約戰秦墨於長江之上。
這一戰,才是決定最後的關鍵。
就如當初南天門一戰,秦墨滅宇家,卻也並未動南府其他人,南府自然落入秦墨手中,而蒙往笙和栩漁,打著同樣的心思,想要用最少的損失,甚至不費一兵一卒,就能獲得南府。
隻要殺了秦墨就好了。
“從今日起,我閉關。”秦墨回到自己的屋子。
王許陽還想再問什麼,秦墨已經關了房門。
當務之急,秦墨明白最關鍵的,不是如何決策,而是突破煉氣巔峰,到達辟穀境界,以絕對的實力,入長江天塹一戰!
……
越是臨近南市一戰,華海武道越是平靜下來。
但看似平靜的表麵,實則是風起雲湧,暗流湧動,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南市的情況,輕微的風吹草動,都能引起軒然大波。
藥生市藥家。
冷芯指揮著數百位工人忙碌著,一箱箱藥品,裝進集裝箱裏,她麵色有些蒼白,神情略顯疲憊,已然熬了好幾天夜了。
自三府進攻南府的消息傳出,冷芯便片刻不歇的為南府準備藥品,冷芯知道她不能為秦墨出多少力,隻能做好後勤,為南府後勤提供有力的保證。
為了分擔冷芯的壓力,百合藥業與藥家企業,兩大企業強強聯合,秘密為南府準備一切的補給。
“冷家主,您休息會兒吧!你已經兩天沒睡了。”身旁的仆人,心疼的說道。
冷芯輕微搖搖頭,多晃動一下,都能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疲態,“最後一天了,將這些全部忙碌完。”
仆人歎了口氣,不再勸說。
這時,藥家管家急匆匆跑進了廠房,神色焦急的走到冷芯身前,“冷……冷家主,三府派人來了!”
“三府?”冷芯皺起眉頭。
思索片刻後,跟著管家回到了藥家。
藥家議事廳。
北王在議事廳來回渡步著,休養了三個月,北王是好的最快的,已然能像常人一樣走動了,隻是還不能動武,雖然身體還帶著傷,但北王精神頭卻是很足。
臉上的得意和傲然,舉手投足間便能體現的出來。
“北府四大武道大師之一,到訪我小小藥家廟堂,不知有何貴幹。”
北王身後,響起女子清冷的聲音,他急忙轉身,見到冷芯後,臉上立馬洋溢起笑容來,“早知藥家家主,年輕有位,美貌不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在下北府北王,幸會幸會。”
說著,北王笑著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