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崇呆愣的盯著父親,他不明所以的大吼,“父親!你這是幹什麼……”
還沒等他吼完,一道鬼魅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葉崇麵前!
這一切,葉崇根本來不及反應!
奉梟一腳,猛然踹在葉崇的肚子上!
“不!”
葉擎發出歇斯底裏的吼聲,可一切都已晚了。
轟!
葉崇的身子,倒飛出數十米遠,重重跌落在坍塌房屋的廢墟上。
他吐了幾口大血,掙紮的撲騰了一下,死了。
一時間,整個中武,寂靜無聲。
人們艱難的咽著口水,哪怕之前不知墨組威名的人,現在也恐怕多少明白了,這個組織,根本不是燕北中武可以與其叫板的。
奉梟打了打哈欠。
他熬了一個通宵,多少有些疲憊了。
日出灑在他身上,暖融融的,他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問道,“還有誰啊?快點兒,麻溜點兒!別耽誤老子時間,再出來幾個,陪老子玩玩。”
中武之人,盡皆低頭。
尤其站在奉梟身邊的幾位中武之人,嚇得身子都不停的顫抖。
奉梟吧唧了下嘴,看了眼這些低頭的中武之人,嘟噥道,“沒意思。”
說著,奉梟拍了拍跪在地上葉擎的臉蛋,打著哈欠就跟著墨組的一群人離開了。
日出的陽光,灑在廢墟上葉崇還熱乎的屍體上。
數千中武之人,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墨組的身影,消失在人們視線之中。
葉擎絕望的閉著眼。
墨組出現的一刻起,他就明白,燕北的武道,要變天了。
燕北第二人民醫院。
秦墨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他夢到自己來到了閻王殿,見到了父親。
見到父親的一刻,秦墨都快哭了,並不是因為想念,而是他知道,見到父親,意味著他死了。
父親交給他一件東西,是一塊令牌。
令牌上,刻著一個‘墨’字。
“我在你還沒出生前,就留給你一件禮物。”秦葉南笑著摸著秦墨的頭,“我知道,我這一生會很快過去,希望給你留的這件禮物,能夠保護你,陪著你成長。”
“你要好好利用,好孩子。”
說著,秦葉南的身影越來越快的倒退起來。
“父親!父親!”
秦墨很想伸手抓住他,但隻能抓住模糊的虛影。
“父親!!”
秦墨猛地從病床坐起來。
病床旁的祝小雙瞪著大眼睛,呆愣的看著秦墨。
我把他當哥哥,可是他把我當父親!
“哥哥,我不想當你父親,你說過的,當父親還要給你這個兒砸做飯。”祝小雙嗲聲嗲氣的當場拒絕。
“滾犢子!”
秦墨揉著迷糊的腦袋,腦袋還傳來陣陣疼痛,再看自己,整個人都已被包裹成了粽子,像是個木乃伊。
“我昏迷多久了?”秦墨下意識的問道。
“昏迷十五天了。”
突然,傳來冰冷熟悉的聲音,秦墨驚愣的轉過頭來,自己旁邊病床的徐嫣,竟早已醒了過來。
她恢複的很好,已能下床走動。
秦墨不由笑了,“太好了。”
“好什麼!”徐嫣扔枕頭,砸在秦墨臉上,紅著眼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