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順慶要從橋頭衝來之時,平冀用盡力氣甩起銀針,順慶本想抵擋,銀針卻根本沒朝著他的方向而來,而是釘在了橋頭上。
順慶暗道一聲不好,身影快速而退。
“陣法-八門金鎖陣!”湛穀快速解印,一掌轟於地麵之上。
沿著他手掌,地麵一道金光線條,猛地延伸出去,瞬間照亮了早已貼在橋頭之上的十數道黃符,原來,在湛穀後退之時,他早在橋頭之上,布置好了陣法。
八門金鎖大陣!!
瞬間,當黃符被分散而來的金黃之線連接之時,從黃符之中,迸發出一條條粗如臂膀的金光鎖鏈,十數條鎖鏈,猛然纏繞在順慶的身上,將向後而退的順慶,徹底鎖在了橋頭上,一步也動彈不得。
“武盡-機械引爆!”
與此同時,湛穀猛地抬起手來,打響了響指。
轟隆!
徹底天際的火光,在橋頭炸開,刺於橋頭上的諸多銀針,隨著響指的響聲,轟然間爆炸,別看這小小的銀針,每一枚卻有著極強的威力!
“啊!”
順慶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他身影被炸飛上天,又重重的回落到了護城河裏。
等他從護城河裏爬出來時,他衣服已被炸的破爛不堪,全身鮮血淋淋。
“那人便是湛穀吧?”
秦子昂眯著眼,遙遙看去。
秦田一旁點頭道,“是,墨組軍師,湛穀。”
“我以前總是笑話大哥,說他這般樂善好施,幫助一群沒心沒肺的散修之人,一點兒用也沒,可誰能想到,二十年前這幫人阻礙了秦家,二十年後這幫人,又攻到了秦城門下了。”
“聰明,太聰明了。”秦子昂搖頭歎息道。
湛穀和平冀,算是墨組四位小組長之中,武力最弱的存在。
但武力最弱,卻不代表實力同樣最弱,戰鬥中,拚的不光是武力,同樣也有腦子,兩位武盡之人絕妙的配合,竟能打傷一位武神級別的大高手。
秦城,東門。
越打越興奮的奉梟,撕碎了他上身衣服,露出壯實的肌肉和遍體鱗傷的傷痕,他赤果上身,不斷朝著曹兵發出猛烈的攻擊。
奉梟強大的力量,是曹兵抵擋不住的。
應該說,同等境界之中,還無人能擋住奉梟的暴力!
他拳拳到肉的打法,打得曹兵也是節節敗退,曹兵銀槍踉蹌抵擋一下,隻聽哐當一聲,銀槍竟被青龍戰戟給砸斷了!
“武神技-曹家兵戈!”
曹兵用力的咬了咬牙,向後急速拉開距離,他猛地咬破手指,在地麵之上,劃出一道血符!
“曹家兵戈!”
“曹老前輩的絕技要出來了!這奉梟當真霸道無比,竟逼得曹老前輩這麼快施展絕技!”
“沒辦法!奉梟的霸道之力,根本沒幾個人能扛得住,曹老前輩想用絕技,秒了奉梟!畢竟再打下去,奉梟真可能用蠻力就殺了他!”
天台上,眾家主議論道。
就在此時,東門一陣血光迸發!
地上血符,瞬間擴散,從一個血符,擴散到上百,上千……
直到鋪滿了東門城池下方的地麵!
“我曹家兵戈!來!!”
無數血符籠罩出血色的光芒,秦城東門被血光完全籠罩了!
一個個血光凝結而成的將士,從地麵血符之中,緩緩伸出!
這些將士,通體血紅,乃是虛影,卻也是實形,手中都拿著一杆血色長槍,數千曹兵而出之時,幾乎同一時間,睜開血紅的眼眸。
數千曹家之兵!!
“這……這太震撼了!”
“太……太誇張了,曹家兵戈,曹老前輩的成名武技,曹老前輩可是曹家後人啊!”公孫騰雲等人,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他們聚精會神看向東門戰場,數千曹兵,完全阻攔了奉梟前進的步伐!
更何況,每一位曹兵,都有著不亞於武魂大境界的實力,雖然隻能維持一會兒,但這一會兒時間,也足以帶來驚人的實力!
“奉梟,你特麼不是能打嗎?我這數千曹家兵戈,讓你打個夠!”曹兵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揚起得意的微笑。
他堂堂東門門神,被一晚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很是憤怒。
這曹家數千兵戈,足以撕碎此張狂後輩。
奉梟站立橋頭正中,麵對而來數千曹家兵戈,他絲毫不懼。
一杆青龍戰戟,轟然立於橋頭之上,橋頭顫動!
“曹兵。”奉梟大喊。
“嗯?”
“你既是曹家後人,可曾聽聞,當年張翼德怒吼長阪坡之事?”奉梟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