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心慌慌,天黑請閉眼,我是幽冥瘋,請準備好尖叫,馬上開始我們今天的故事《聚會》!
上天對所有人唯一公平的事情就是,他賦予每個人的時間都是每天二十四個小時,而且一旦時間過去了,就不能再次回去。
常聽見有人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可是有些事情,就算是過了很久,我們依舊記憶猶新難以忘懷,如果能夠讓我們重新回去,再來一次的話,你覺得結果會是你想要的那樣嘛?
在七十年代的一家自行車攤子前,一個中年男人正在專心致誌地修補著自行車胎。
從他那燙過的頭發,破舊的喇叭褲可以看的出來,他曾經也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張叔,張叔,我們今天來看錄像了,有沒有什麼好片子呀?”幾個剛剛放學的少年,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大呼小叫的來到了修車攤子前。
“你們張叔我這裏多的是好片子,但是晚上七點才開始播,這會兒全都給我滾回家寫作業去,我可不想再被你的爸媽們嘮叨了”。
“叔,我們是寫完作業來的,吃完飯還早著呢,您就先讓我們看一會兒唄”說話的是一個長得很清秀,個子很高,兩隻大眼睛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就你小子會說,但是你叔我不是傻子,相信你才怪呢,趕緊回去寫作業去,今天晚上放好片,大叔我給你們免單!”一聽有白看這樣的好事情,大家便聽話的回家去了,但是當大家離開之後沒超過一分鍾,那個能說會道的少年又回來了。
修車匠沒有抬頭,就已經猜到了這個回來的人是誰,依舊修補著車胎說道:“都說了晚上七點才放,你咋還不走?”。
“叔,我真的已經把作業寫完了,您就讓我看一會而唄”,說完將一包煙偷偷的塞進了修車匠的口袋。
“還是你小子會來事兒,行等我把車胎裝好了就給你放一段!”
“沒關係,您就放心在這裏修車,那東西我都看您放了幾百次了,早就會了!”說完小開就已經繞過修車匠,走進了那個放著錄像機的房間,在眾多錄像帶裏麵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部港台黑社會的片子。
少年看著錄像裏麵有一個人的造型和修車匠簡直就是同一個類型的,長相似乎還有一些神似。
那卷錄像帶好像並不怎麼完整,故事一開頭就是一桌人正在吃飯,飯局之上彌漫著一股黑暗的氣息,就算是在外麵的張小開都清楚的感覺到了。
這些一起吃飯的應該是兩撥人,根據以往看片的經驗,這似乎是在進行什麼談判,而且談的還不是很愉快,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十分的陰沉,手伸向了自己的懷中或者後腰,那裏會有一些特殊的凸起,應該是放著一些刀子鋼管之類的械鬥工具。
現場的氣氛可謂是劍拔弩張,隻要哪一方的帶頭人稍微有點暗示動作,估計一場大規模械鬥就是避免不了的了。
“白老大,如果您還是保持您原有的意見,那麼我們這次聚會就顯得有些多餘了”說話的是一位看起來就很陰險的中年人,說話的同時,另一隻手在他的身後擺了擺手,那個長得和修車匠十分相似的人,得到了暗示,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一個箭步上去就把對方老大,那個叫做白老大的人給解決掉了,鮮紅的血飛濺而出,有些還濺到了那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