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玉循著香味兒,跑了過來。
“玫瑰餅。”洛珍珠端著盤子在他眼前轉悠了一圈,玫瑰的香氣跑進他的鼻子裏,“香不香?”
“嗯。”洛明玉重重的點頭,毫不遲疑,“這是由什麼做的呀?我以前都沒有嚐過呢。”
他隻吃過油餅糖餅,而且還是最奢侈的,像這麼香的餅,他可第一次見。
“既然是玫瑰餅,當然是由玫瑰做的。”洛珍珠拿了一個遞給他,“小心燙。”
“姐姐,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餅,以後能經常做給我吃嗎?”洛明玉嘴裏麵咬著玫瑰,口齒留香,心裏惦記這個味道,卻又擔心要求會惹怒洛珍珠,所以小心翼翼的提起,半點不敢說的理直氣壯。
“當然可以。”看穿他的猶豫,洛珍珠回答的幹脆,“隻要你想,隨時隨地都行。”
她不是一個會溺愛孩子的人,但是這點小小要求,還真沒有理由拒絕,否則哪能說得過去。
洛明玉得到了她的保證,總算能夠放開了吃,洛珍珠拿出另外一個小罐子,放到他的麵前,“明玉,把這個送到秦安哥哥家,剩下的玫瑰餅,等你回來再吃,好嗎?”
不管她和秦安如何發展,她與秦家是有情分在的,何況他們兩家情況都很特殊,互相關照是應該的。
“好。”洛明玉倒是也乖巧,抱著小罐子掉頭就跑了。
望著他遠去的小背影,洛珍珠會心一笑。
若是日日過著這種生活,恬靜自在,平安喜樂,那麼嫁不嫁人,也不是件重要的事。
反正做個自由自在的單身女青年,平日該快活就快活,該看帥哥就看帥哥,沒人管她,也不必在乎任何人感受,豈不是很逍遙?
洛珍珠溫吞吞的喝著玫瑰茶,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她接下來幾十年的生活,安排的明明白白。
………
何員外的壽宴安排在了下午,洛珍珠早上沒有去擺攤,而是先去山上看了一眼,確定稀有植物沒出任何問題以後,她又返回家中,為即將參加壽宴做準備。
畢竟來來往往也都是有體麵的人,人家既然盛裝打扮,她也必須稍加修飾,總不能顯得太無禮。
何況何美盛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找她茬,把自己收拾的得體些,總好過再叫她嘲笑奚落。
她特意選了件翠綠色的寬鬆長裙,這件衣裳選得恰到好處,既能蓋住她的身材,讓她不至於顯得太壯碩,而且顏色也不會把她襯得太黝黑,這是所有帶顏色的衣裳裏麵對她最友好的。
換好衣裳以後,她又用買來的胭脂水粉給自己畫了個淡妝,既不會顯得太隆重,喧賓奪主,也不會顯得太清湯寡水,不重視主人家。
最最重要的是,蓋住膚色,讓她臉色提亮一些,配上如柳葉的彎眉,以及紅唇,倒讓她看起來討喜不少。
望著銅鏡中模糊的自己,洛珍珠摸了摸發簪,笑得心滿意足,能化妝成這樣,她已經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