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瞧著他的動作,不悅的皺著眉,“你為何躲我?我們可是有婚約的!”
“阮冰香!”
何淩捏著眉,直接再度甩開了她的那親密的動作,冷嗬出口,“婚約我遲早會取消的!”
冰冷的話語毫不留情,被怒喝的她淚水說來就來。
“我,我在京城不遠萬裏,不顧辛苦的來找你……”
委屈的臉色並沒有讓何淩動容,甚至是讓他揚長而去,瞧見那一個背影,阮冰香深呼吸了一口氣,幹脆懶得再裝,“我們之間的婚約是陛下聖旨而下的,你以為你想取消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取消嗎?”
一句話讓何淩腳步頓了頓,不過瞬息就揚長而去,她捏著拳頭,目光裏盡是勢在必得,“何淩,你躲不掉的,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讓你成為我阮冰香的囊中之物!”
占有欲作祟,她冷哼一聲,往相反的方向揚長而去。
幾天的光景轉瞬即逝,望著小廚房那裏那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秦安後退了兩步,而後突然大步向前,把人給拎了出去。
如今正好是酉時,眾人吃飽喝足之後,習慣性的都出門去走走,消消食。
“你放開我!放開……”
簡富小心翼翼的掙紮了幾下,卻是對上了他那一雙冷若冰霜的臉,當下被嚇得打了個激靈。
他該不會是想要把我殺人滅口吧。
顫抖了一個瞬息,立刻不要命的扯開喉嚨就大喊,“殺人了啊殺人了……”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秦安勾了勾唇,一閃而逝。
叫,叫得越大聲越好,否則別人怎麼可能會知道你們簡家之人一個個的臉皮都比好幾年不刮的鍋灰厚呢!
陰鷙的雙眸落下,黑沉著臉,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惹得眾人退避三舍。
四處密密麻麻的人頭中,自然少不了簡柳氏,她瞧著那秦安一臉冷霜,以及自己視如珍寶的小兒子在他的手上就如同孫子一般,默不作聲的吞了吞口水。
我就不信了,大庭廣眾之下,你還能把我的兒子如何!
目光裏有淡淡的自信若隱若現,然而她最終還是高估了自己,殊不知他們一家人在百姓們的心中,早已經是惡貫滿盈的存在,人人都恨不得用對待過街老鼠的方式對待他們!
“這個人,闖入我家,偷我家的肉……”秦安聲音清冷,目光直勾勾的在眾人身上一一劃過,“不是第一次了,子不教父之過,既然簡家之人不教,那我不介意做一做他的老師。”
陰冷的話語宛若一陣風在眾人的心頭劃過,他們本能的攬了攬自己的衣裳,而後瞧著秦安一個甩手,弧度優美的把人直接給丟到了幾米開外的專門用來裝雨水的大缸中。
此時是冬季,別說是小孩,就連大人如若被這樣子對待,也會嚇得一口氣上不來吧?
簡富愣了一下,而後突然回神大哭,話語都說不出口。
“你!你這個毒……”
簡柳氏伸出右手,指著那秦安,話語還沒有落下,洛珍珠在屋內出現,二話不說就給了她一個過肩摔,而後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我的人,你也敢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