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是你嗎,安兒,我的安兒……”一貫以冷靜自持的安塵希突然哭成了淚人,緊緊的抱住了秦安不放。
秦安捏著眉頭,對於這突如其來出現的一家老小十分不悅,一雙冷眸直接的望向了一旁的岑參。
“他,他們是京城派來剿匪的大官,知曉這一次的剿匪行動……”
岑參出了半身冷汗,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會做成了壞事。
“不需要,麻煩縣令大人把他們帶走吧……”秦安不過一眼就已經猜出了他的想法,當下立刻搖頭拒絕,“奶奶這一生最是喜歡安靜了,我想讓她安安靜靜的離開……”
“好。”聽完他如此這般說,岑參也隻能硬著頭皮請人,但是這一刻的他卻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相像。
莫非這秦安和京城中來的大官真的有什麼關係?
一個念頭而起,他捏緊了眉頭。
溫少澤等人如同未曾聽見他的趕人話語一般,直直的站在原地。
秦安譏諷的勾唇,抬眸之時,冷若冰霜,凍得人瑟瑟發抖,“怎麼?莫非幾位聽不懂人話?”
“珍珠,你快回裏麵去看看吧,出事了……”洛珍珠此時正在外麵忙活,一個街坊鄰居過來拉了拉她,嚇得她手上的動作一抖。
莫非是岑參帶過來的幾個人?
念頭而起,整個人突然騰地一下起身。
洛明玉緊張兮兮的站在秦安的身邊,不敢多發一言。
“天呐,你還別說這京城來的大官和秦安真的長得好像啊……”
“那可不,你瞧那夫人抱著秦安的腳一直喊……”
“……”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八卦聲慢慢的傳來,洛珍珠望著那已經堵死了的路,捏著眉頭也有些許緊張。
“麻煩讓一讓……”
不停的推了推,甚至在人群中鑽來鑽去的她越是聽到那些八卦的聲音,臉色就越為不好。
“奶奶不過是一個尋常村婦罷了,沒有這種福氣迎得來幾位的吊唁,麻煩請回吧……”
洛珍珠滿目冷森的站在門口,對上了她那一雙眸,村民們四處散去,誰也不敢上前兒來尋找晦氣。
原本聽八卦聽得津津有味的溫紫珠瞧見了她的出現以及村民的反應之時,立刻冷嗬出口,“鄉野婦人就是鄉野婦人,這般沒有見識!”
“我們過來吊唁就是給她添福氣用的!”高高蓋上的得意感傳來,洛珍珠捏著的眉頭裏幾分憤怒而出。
“四小姐年紀輕輕的,卻是如此這般用詞不當,也不怕影響了日後的親事嗎?”何淩站在了她的身後,背光而來。
“你左右不過是一個庶女罷了,主母未曾發話,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餘地?”譏諷的笑意而起,溫紫珠如同直接被人當麵打了一個巴掌一般,臉色漲紅的厲害。
冷哼一聲,目光裏也帶著幾分輕視,“嗬,我一個高高在上的鎮北王庶女,怎麼可能還用你一個低賤的商人前來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