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秦安微微點了點頭,表明了無礙的消息,安塵希也在此時悠悠轉醒。
在屋內用過早膳後,一直守在院子中的何淩輕飄飄的推門而入,“鎮北王來了,在門外喊人,可需要開門?”
望著母女倆那遲疑的雙眸,秦安兩人沒有開口,冰冷的視線落下。
“你們自己拿主意吧,莫要讓人等久了。”洛珍珠眸子微挑,麵無表情。
安塵希停頓一個瞬息,又搖了搖頭,“暫時先不見了。”
她將心酸剔出心底,一團棉花堵在心口,翻湧的苦澀哪怕再用力往下壓,也隱隱約約而出。
洛珍珠朝著何淩挑了挑眉,互相對視了一眼之時,無數的無奈而出。
“夫人說暫時不見。”他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淡淡的開口。
溫少澤站在門口處,聽完他的話語,眼底先是閃過一縷詫異,很快瞳色瞬間冷了下去。
“不見?”譏諷的笑意而起,眯著眸子,一抹威脅的精光而出,意有所指的眼神落下,轉瞬離開,甚至連多餘的話語也不多說一個字。
何淩搖了搖頭,莫名的替母女兩不值。
“何淩!”不過是霎那間,一道冰冷的女聲傳來。
他淡淡地回頭,瞧見了阮冰香那張憤怒的臉。
“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躲我?”
麵對質問,何淩眉心蹙了蹙,懶得回應,正想著關門離開,卻被對方直接擠了進入。
“嗬,藥味怎麼這麼濃?該不會是有一屋子病人吧?你不想跟著我一起回到京城,莫不是因為這農家女?她有什麼好的,又黑又胖,而且還克夫。”
她的眼底冒起了一層火焰,卻見何淩雙眸一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溫念安不知道何時走了出來。
“嘴巴這麼臭,你今早是沒有刷牙嗎?”
眼底夾雜著一絲打量,嘴角微勾,“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呀。”
“溫念安?”阮冰香滿目錯愕,“你怎麼在這裏?”
“怎麼?很驚訝?”溫念安眉宇裏都是厭惡,鷹隼的眸子落下,“隻有像你這般沒見識的人,才會這般大驚小怪。”
麵對著她各種步步緊逼的挑刺和諷刺,何淩從始至終都如同局外人一般,就守著那門口,仿佛在等著她的離開。
“何淩!她如此這般羞辱你的未婚妻,你就不管管嗎?”阮冰香跺了跺腳,恨鐵不成鋼的目光落下。
被點到名的他眸光意味不明,眉梢處的冷漠突然多了幾分,“你自己走還是要我丟你出去?”
一句話讓對方的臉色驟變,緊鎖深眉,氣哼哼地怒視了兩人一眼,“等著!你們遲早會後悔的!”
“嗬,還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溫念安毫不留情的戳穿,“後悔?後悔什麼?後悔今日沒有打死你嗎?”
停頓了些許後,睫毛撲閃了兩下,直接在一旁,拎過了一個掃帚,二話不說就一邊打一邊衝了過去,“那我今天就要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