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
眼前隻有黑暗,令她時時刻刻都處在恐懼中。所以她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同樣沒有人回答她,那個人似乎又走過來了,勺子碰觸瓷碗的聲音,而後嘴唇被濕滑的湯匙抵著,似乎要她張嘴吃東西。
她扭過頭,那湯匙裏溫熱的湯水灑了出來,“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就不吃東西。”
又是輕微的碰觸聲,湯匙又一次抵在她的唇邊,她也再一次扭過頭。
安靜,之後是那人的腳步聲,收拾東西的聲音,而後他漸漸走遠了。
黑暗裏,百裏蓁蓁什麼都看不到,這種死寂,令她時時處在緊張之中。時間仿佛凝滯,她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度日如年。
就這樣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再一次聽到了聲音,又有人進來了。
那人的腳步聲,停在她的麵前,百裏蓁蓁感覺到有炙熱的目光掃過她的身體,令她又一次顫抖。
他在看什麼?看著她被蒙了雙眼,被綁了雙手,渾身上下不著寸縷,難道就不會有任何的罪惡感嗎?
百裏蓁蓁用氣憤的聲音怒叱道:“你看夠了沒有?這樣看著我,很有成就感嗎?”
“好凶悍的女人,沒想到端木若澤那種呆子竟會看上你這樣的野蠻女人。”
是那個男人,強暴了她的男人。他的聲音,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端木若澤是誰?應該就是雪國的隆裕王吧。
“是誰綁架了無辜的女子,還恬不知恥地強暴了她?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野蠻?”
“不但野蠻,而且伶牙俐齒。隻是……你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男人坐在她身邊了,百裏蓁蓁可以感覺到他的衣服,碰觸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滑滑的料子,是絲綢嗎?
“我應該是什麼樣子?躲在牆角瑟瑟發抖嗎?你這個變態,休想看到那一幕。”
“瑟瑟發抖?不錯,那種樣子也很誘人。我想看到的話,其實並不難。隻要狠狠教訓你一頓,你總會屈服的。”
百裏蓁蓁仿佛又一次經曆了那撕裂的痛苦,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顫。男人的笑聲,便在她耳邊響起。
“你怕了?我還以為你會亮出野貓的爪子,倔強到底呢。”
“你……”百裏蓁蓁氣得渾身哆嗦,“你這個無恥惡徒。”
床,晃動了一下,那男人好像依靠在哪裏。“我的確是無恥之徒,那麼你是要永遠做一個無恥之徒手下的囚徒,還是做他的女人呢?”
“兩者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做前者,你會吃很多苦,做後者則不用。”
百裏蓁蓁恨恨地說道:“我兩者都不做,放我走。”
男人的歎氣聲響起,“真是個倔強的女人。”
他湊到她麵前了,百裏蓁蓁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正吹動她額前的幾絲碎發,“可我,似乎更喜歡倔強的人,征服之後很有成就感。”
“你不會征服我的,我絕不向你妥協。”
“這種事,又有誰能保證呢?”
那粗糙的掌心,握著她的前胸,百裏蓁蓁掙紮,卻讓他趁機分開了她的腿。
所以她隻有咬著牙,一動也不敢動了。
他的笑聲,在她耳畔響起,“看,你已經學乖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