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劍法？他的天機劍法比以前厲害了？”
“嗯，的確是這樣。”
百裏蓁蓁眯著眼睛，那邊林飛鵬說道：“殿下專心答題，怎麼能偷聽我們說話？剛剛我們說的話，殿下可不能告訴其他人。”
“我知道，師傅放心吧。”端木玄瑞說完，又開始答題了。
林飛鵬看著百裏蓁蓁嚴肅的樣子，自然也就顯得緊張起來：“娘娘又想到什麼了？”
“他的天機劍法，應該沒有他師哥厲害吧……”
“娘娘……”
百裏蓁蓁揉著頭：“我不知道……我似乎想到了什麼，可又不能確定……”
林飛鵬皺眉看了百裏蓁蓁一會兒，而後說道：“娘娘現在煩惱的，就是陛下是否還是陛下。那麼不如試探他一下。”
“試探？”百裏蓁蓁抬起頭，眨著自己的大眼睛。
“沒錯。陛下以前不喜歡跟臣工們說無關緊要的話，所以我們也無法做出對比。但娘娘就不同了，娘娘是陛下最親近的人，你們之間一定有許多事情是隻有你們兩個才知道的。娘娘，何不想一想，選出來一兩件試探陛下，如果陛下都知道，就證明他還是那個陛下，隻不過真得是性子改變了。”
百裏蓁蓁恍然大悟，她真是笨，隻顧著煩惱了，竟然忘記了這些。他們之間多少閨房趣事，是隻有她跟端木蘭宸才知道的。
是不是他，一試便知。
百裏蓁蓁這才露出輕鬆的表情：“林大人，還是你聰明，我怎麼就想不到這些。”
林飛鵬也笑道：“娘娘是太在意陛下了。”
林飛鵬，並不像百裏蓁蓁那樣焦慮。雖然端木蘭宸有些奇怪，可他相信他還是雪國皇帝。臣工們也是，不會懷疑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什麼地方值得懷疑。因為皇帝，不可能被替換，就是有人有本事抓他，也沒本事冒充他。
端木蘭宸，是天地間絕無僅有的男人。
百裏蓁蓁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她才隻是奇怪，壓根都沒有往冒充這一方麵想，當然也不會想到試探他。可現在林飛鵬提起來了，她就要試一試。沒有效果，起碼能證實他還是他。
回去後，百裏蓁蓁想了想，而後叫百合準備一些她特製的、端木蘭宸曾經吃過的點心，帶著青雨又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的總管太監馬上去通報了，不多時回來說道：“娘娘，陛下現在忙，請娘娘先回去。”
又不見。百裏蓁蓁將食盒給太監說道：“這些給陛下送去，另外告訴陛下，花朵們想他了，請他有時間記得來。”
“是，小的一定傳達。”
百裏蓁蓁又皺了皺眉，這才離開。回到月鸞殿，她胡亂吃了些東西，便坐著等他。這一晚，他依舊沒有來。
於是第二天，她又去了，端木蘭宸同樣不肯見她，她問那太監道：“昨天我說的話，你告訴陛下了嗎？”
“是，奴才說了。”
“陛下是什麼反應？”
“陛下……”那太監回想了一下，而後說道：“陛下隻是皺了皺眉。”
“好，你今天再替我傳個話，就說花朵們真得太想陛下了，什麼也不求，隻希望陛下能見一見。”
“是，奴才一定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