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闕意初,膽子未免也太小了點,不就是把一個頂級綠茶介紹給了爺嗎,發現事情不對就灰溜溜就躲去了國外,還一躲就是三年。
這叫什麼?
擺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就是爺懶得跟他計較,否則他早就連渣都不剩了。
闕意初也覺得自己有點杯弓蛇影了,實在是三年前那女人做的事太喪心病狂,這才讓他覺得膽戰心寒,生怕湛時廉把事情責怪到他的頭上。
與此同時,二樓的臥室裏。
“這麼晚了,還和朋友在書房聊事情?什麼朋友,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裴卉卉聽說湛時廉晚上還在書房接待朋友,不免心生警惕。
沒辦法,不是她嗅覺太過靈敏,實在是餘小溪這個閨蜜太傻白甜了。
她擔心這個傻白甜被人劈腿還傻兮兮蒙在鼓裏,就跟之前被白晟良那個渣男劈腿一樣。
有白晟良的前車之鑒,裴卉卉對這種事十分的上心。
“男性朋友,和大叔起碼有三年沒見過了,好像是叫……闕意初。”餘小溪說道。
她說著,舔了一下嘴唇,唇角還有蛋撻的味道。
也不知道大叔現在是不是已經在吃蛋撻了,這次的味道可好了,比上次烤的小蛋糕還要好吃。
餘小溪心心念念著蛋撻,裴卉卉卻一下子皺起了眉。
闕意初?
闕家二少爺?
裴卉卉知道這個人,聽說這人三年前因為某些感情上的事離開北市,去了國外。
按理說闕家二少回國,這種事應該早就已經傳遍了北市的富二代圈子,可裴卉卉一點也沒聽到風聲。
而且這人回來之後,這麼晚了還出現在湛時廉的別墅裏……
裴卉卉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小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要老老實實回答我。”她語氣帶上了幾分認真。
“嗯,什麼事?”餘小溪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你家大叔,是不是到現在還沒有碰過你?”裴卉卉問。
“也不算……沒有碰過吧,”回想起大叔抱著自己睡的一幕,餘小溪的臉更紅了,紅彤彤的如一隻熟透的蘋果。
“我不是說親一親,抱一抱的那種,你和大叔,是不是沒發生過那種不可描述的事?”裴卉卉盡量把話說得直接,怕餘小溪這個呆萌的家夥聽不懂。
卻又不好說得太直接,擔心這個呆萌的家夥會不好意思。
“嗯,”餘小溪紅著臉搖了搖頭,“沒有。”
“你不覺得奇怪嗎?”不管餘小溪覺不覺得奇怪,反正裴卉卉是覺得挺奇怪的。
餘小溪怎麼說也是個美人,放在人群裏一眼就能看到的那種,長相稚嫩,身材軟萌,不需要塗什麼斬男色係的口紅,整個人就已經足夠斬男了。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可湛時廉居然從沒碰過她?
裴卉卉下意識就懷疑起了湛時廉的取向:“你家大叔身邊是不是除了你,壓根就沒有女人啊?”
“對呀。”餘小溪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湛岑說,大叔不喜歡和女人離得太近。”
裴卉卉有種兩眼一抹黑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這個呆萌閨蜜實在是太命途多舛了,先是遇上了一個劈腿的渣男,再是遇到了一個取向不明的大叔……
“小溪,我覺得你現在的處境很不妙。”她正色說道。
餘小溪聽得一頭霧水:“卉卉,你在說什麼呀?”
“你家大叔,很可能是個……”
裴卉卉話沒說完,餘小溪房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