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侍者伸出腦袋偷偷看著這一幕，待湛時廉的車開遠了，立刻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湛南蓉這個老板彙報情況。
“很萌？”湛南蓉聽了侍者對餘小溪的描述，表示不屑，“這年頭賣萌的人多了去了，如果隻是很萌而已，怎麼可能讓我哥看上眼？這個女孩子一定還有其他特別的地方。”
侍者表示真就隻是很萌而已，如果愣要說特別，那就是特別萌。
很軟萌的一個人，穿著寬大的外套，一張臉隻有巴掌大小，出奇的白皙，眼睛是很特別的琥珀色，眸光純真得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
他不過是多看了一眼，就收獲了湛少一記冷冷的眼神。
回想起湛時廉眸中的冷意，侍者到現在後背還有點發顫，仿佛他要是再敢多看一眼，湛少就會挖出他的眼珠子……
聽完侍者的彙報，湛南蓉放下電話，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叫餘小溪的女孩。
這個名字，她可從沒聽說過。
餘家……北市好像的確有個姓餘的家族，不過這種小家族，在湛家麵前壓根什麼都不是。
她撥了另一個電話，給出了餘小溪的名字。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的人就查到了：“餘小溪，18歲，是餘氏集團餘弘揚和前妻的女兒，現在在醫科大念大一，似乎很早就跟著母親從餘家搬出去了，目前的住址不詳……對了，網上有一些關於她的消息，湛小姐，您要不要聽一下？”
“說。”湛南蓉簡短地吐出一個字。
電話那頭的人，把網上幾個帖子的內容總結了一下，大略說了一遍。
湛南蓉皺眉聽完：“也就是說，網上對餘小溪有兩種說法，一種說她是個被繼母和繼姐欺負的灰姑娘，另一種說她是個心機女，先是傍了那個叫白晟良的人，被白晟良甩了之後立刻又想找下家，找到了那個叫衛炎彬的老男人，卻沒能成事，然後才遇到了我哥？”
“差不多是這樣。”
“行，我知道了。”
“那……還需要繼續調查嗎？”
“不用了。”
湛南蓉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判斷，她覺得這個餘小溪八成是個裝模作樣的小綠茶，世上哪有那麼多灰姑娘？這種打著楚楚可憐的旗號，在外頭勾這個釣那個的，她最是看不慣。
“湛小姐，湛少似乎很喜歡這個女孩子，給她買了不少珠寶首飾。”那頭的人忍不住補充了一句。
“價值多少？”湛南蓉漫不經心地問。
珠寶首飾最多不過幾百上千萬，那點錢對湛南蓉來說不值一提，所以她壓根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價值……大概是幾個億。”那頭的聲音變得有點小心翼翼。
果不其然，湛南蓉一下就炸毛了：“什麼？幾個億？”
那頭的人咽了一口口水：“是不是太多了？我也覺得湛少好像對這個女孩子太著迷了……”
“不是錢的問題，”湛南蓉暴躁地擺了擺手，“而是我哥不應該這麼草率地動感情。算起來，這個餘小溪和白晟良也就剛分手不到一個月，才這麼點時間，我哥就已經對她投入了這麼多，萬一要是又遇上一個綠茶，難道我又眼睜睜看著他自我封閉兩三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