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叔很喜歡,”說起這件事,餘小溪亮晶晶的眼睛笑成了彎月,“今天早上我還在大叔的口袋看到了這雙手套。”
“所以嘛,東西不在貴,心意到了就行。”裴卉卉說道。
說著,又忍不住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要是也有個人對自己這麼好,這麼寵,自己也願意為了那個人去學織手套。
不,不止是手套,就是織一整件毛衣都行!
學委很快就點到了餘小溪和裴卉卉的名字,兩人應了到,不一會兒,這堂課就開始了。
餘小溪聽得很認真,邊聽邊做筆記。
馬上要期末考了,她可不想掛科,現在大叔是她的課外輔導老師,如果掛科了,多讓大叔沒麵子?
下午的課並不多,隻有兩堂。
自從餘雅媛進了醫院,餘小溪的生活就安靜了許多,再也沒有人隨隨便便來找她的麻煩。
“還真是有些懷念餘雅媛和那個馮梓珊啊,這兩個二人轉組合在學校裏銷聲匿跡之後,生活都沒以前那麼有樂趣了。”下了課,後座範子怡伸了伸懶腰說道。
如果學校裏也能有黑粉的話,範子怡算是餘雅媛的頭號黑粉。
餘雅媛進了醫院,她別提有多神清氣爽了。
“就是,那兩個人之前到處抹黑小溪的名聲,現在出了這種事也是活該。”立刻有人附和。
沒了餘雅媛這個“小姐妹”興風作浪,馮梓珊就跟縮頭烏龜似的,一天到晚不見人影。
其實早在這之前她就不敢再像之前那樣肆意妄為了,畢竟她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被自己的大伯馮永長狠狠扇了一耳光,麵子丟大了,見了人躲著走都來不及,哪還好意思露麵?
之前在馮梓珊的唆使下對餘小溪冷眼以待的一些人,在了解內情之後紛紛有所改觀,轉而同仇敵愾,開始了對馮梓珊和餘雅媛的“抨擊”。
“你們還不知道吧,馮梓珊今天請假了。”
“請假?”
“是啊,聽說是去醫院看餘雅媛去了。”
“真是蛇鼠一窩,之前怎麼沒看出這兩個人這麼表裏不一?虧得那個餘雅媛還是小溪的姐姐呢,我們學校居然出了這種人!”
“就是……”
聖康醫院,VIP病房。
“你來做什麼?”餘雅媛沒好氣地看著提著果籃馮梓珊。
她何嚐不知道馮梓珊之前處處巴結自己,是因為忌憚餘家有錢有勢?
可現在自己的父親餘弘揚已經申請破產,馮梓珊這個時候來,無非隻是為了看自己的笑話!
“當然是來看看你。”馮梓珊柳眉輕挑。
她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平日不怎麼起眼的一個人,在妝容的襯托下也變得有了幾分顏色。
相比之下,病床上的餘雅媛顯得十分的憔悴蒼白。
餘雅媛麵容扭曲,咬牙切齒,把一腔無處發泄的慍怒卻撒在了馮梓珊頭上:“馮梓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不是一直嫉妒我處處比你好嗎,現在你做到了,你把我比下去了,我是不是還得恭喜你夢想成真啊?滾,馬上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