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州愣了那麼半天,這才終於反應過來。
“哦!我就說你小子一大早的跑我家來做什麼,敢情你拿我當幌子來這……唔……”
陸元州的聲音太大,還沒說完,就被闕意初慌忙捂上了嘴,他怕裴卉卉聽到什麼。
一旁的餘小溪和裴卉卉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見闕意初壓低了聲音在和陸元州說著悄悄話。
“別說出來啊你!我們可是兄弟,到你兩肋插刀的時候了,你可不能這時候給我掉鏈子。你就好人做到底,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陸元州有些無奈地紮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闕意初這才鬆開他。
感情自己就是來這裏當僚機的,想來就是闕意初這小子自己想來看人家女孩子,但是廉又不在家,他一個人三天兩頭往小嫂子這裏跑不太好,今天這才抓著自己說是給小嫂子檢查身體,趁機來看沙發上那女孩兒。
陸元州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算了,看他單身這麼多年的份上,今天就幫他一把。
“我叫裴卉卉,是餘小溪的好朋友,很高興認識你!”裴卉卉站起身,笑著大方地伸手想去跟陸元州握個手。
陸元州看了一看裴卉卉伸過來的手,也很紳士道:“你好,我叫陸元州,是個醫生。”
說著,就要握上裴卉卉的手。
一道黑影上前,不動聲色地擠開了陸元州的手,闕意初笑著伸出手握著裴卉卉的手也道:“你好,小裴,我叫闕意初,是個……是個……是闕家二少。”
本來是想說一個高大上的職業,可是闕意初想了想,才發現,自己除了是闕家的二少爺,還真沒有什麼正經職業,難不成說自己是個富二代?還是說自己是個生意人?
那聽起來太土了,這時候他還真有點羨慕陸元州這個醫生的職業,說起來還挺好聽的!
裴卉卉笑得有些僵硬,想把自己的手拿出來,卻被闕意初握得緊緊的。
這個闕意初抽什麼瘋,她又不是不認識他,這是在幹什麼?
她用力收了收手,闕意初還是笑得跟傻了一樣,死死握著她的手。她一邊幹笑一邊想收回自己的手道:“闕少,客……客氣了。”
闕意初完全沒有發覺裴卉卉的臉色,隻覺得裴卉卉的手好細啊!握起來……嗯,軟軟的。
見手拔不出來,裴卉卉狠狠瞪了闕意初一眼,見他沒有反應,裴卉卉反手一個用力,死死握住了闕意初的大手,咬牙切齒道:“闕少!真是,很高興,認識你!”
手上忽然一痛,闕意初齜牙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喊出了聲:“小裴,輕點兒輕點兒!痛!”
裴卉卉這才解恨般鬆了手,混蛋闕意初,又趁機占自己便宜了,當她的便宜是這麼好占的嗎?
一旁的陸元州看闕意初的指節上握出來的指印有些後怕地搖了搖頭:“嘖嘖,美人恩可不是這麼好消瘦的啊!”
見裴卉卉有些賭氣地坐回了沙發上,餘小溪才小聲問道:“闕少,手沒事兒吧?”
沒想到闕意初還是個醋壇子,卉卉不過是跟陸元州握個手,闕意初都不讓。不過可別看裴卉卉是個女生,瘦瘦的樣子,她的手勁兒可是一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