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嘀咕歸嘀咕,眼下還是小溪的事情比較讓人火大。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我說,你幹脆就讓這些人知道,認清楚你是什麼人,免得這些人一天到晚在後麵嚼舌根。”裴卉卉這是替餘小溪不平。
世上哪有這種事,跟自己的未婚夫見麵還要被人指指點點,別說餘小溪隻是進城堡了,就是拍到她跟湛時廉接吻,那也是人家小夫妻情理之中的事情,怎麼輪得到這些人評頭論足。
餘小溪搖了搖頭,臉上卻是有些無奈:“現在,就算是我說出來,你覺得他們還會信嗎?”
是的,這些人不會信,他們隻會堅定地認為是餘小溪用某種見不得人的手段搭上了湛時廉,哪怕他們忌憚湛時廉不敢多說什麼,心裏肯定也隻會更看不起餘小溪。
裴卉卉臉色很不好,也知道自己沒什麼辦法,隻得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別這麼生氣。
為了這群人,把自己氣壞了,不值得。
“不過,怎麼這麼久了,我怎麼一直沒有看見王璐璐?”裴卉卉四處看了看,這才想起這個始作俑者。
餘小溪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暫時回不來吧?”
是的,那個人應該暫時不會回來了,或者……她會像黎千柔一樣,永遠消失在娛樂圈。又或許……她會永遠消失在北市。
另一邊,沉寂的辦公室裏。
湛時廉翻看完最後一頁資料,眼裏晦暗不明。
是的,眼前的資料就是手底下的人查到的東西,就是餘小溪最近在劇組裏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詳情。
誣陷,誆騙,陷害,中傷,這就是那個叫王璐璐的女人做的好事?
小丫頭差點被捕獸夾夾到的事情,以及向日葵園蹊蹺的著火,以及……劇組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
湛時廉眼神一沉:“那個女人呢?”
垂首站在一旁的助理忍不住打了寒顫,才明白湛少說的那個女人,就是今天中午被帶走的王璐璐。
“正關著,沒做什麼。”
助理忍不住心裏嘀咕了兩句,那個女人外強中幹,看著挺潑辣的,可是到了他們手裏,至今連句利索話都說不出來,顯然已經是被嚇到了。再說了,沒湛少的吩咐,他們倒也不敢對她真的做什麼。
“不管是北市還是哪裏,以後在娛樂圈,我不想看到這個人。”湛時廉狠狠合上那些資料,眸子裏閃過一絲陰沉,“她幹了不少好事吧?”
好事?聽湛時廉別有意味的這麼一句,助理立馬會意地點點頭:“這個女人仗著黃總撐腰,做了不少手腳,背後也不是個幹淨的。”
她不是喜歡傳人家的風言風語嗎?那她自己也應該試試嚐盡別人白眼的滋味。
“別手軟,事情都抖出去,這個女人,沒有臉麵可言。”湛時廉眼神一沉,語氣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