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辦法弄到錢,他可就要沒命了啊!
蘇建民的話,就像是在火上加了一把柴,怒火燒得越來越旺盛。
朱雲珍抓著手中的包,便狠狠的砸在蘇建民的身上。
“都是你,要不是你這麼窩囊,我至於跑去求那死丫頭嗎?要不是你沒本事,咱們家至於被別人設計嗎?”
朱雲珍是越想越後悔,自己怎麼就嫁了這麼個窩囊廢,什麼事情都要她來出麵處理。
當初要不是她,家裏怎麼可能過上現在的生活,怎麼可能還擁有一家公司。
可是現在,都要被毀了。
蘇建民被朱雲珍打得一邊逃跑,一邊求饒。
“我,我也沒有想到啊,再說了,那些人簡直防不慎防,就算是你,也可能會上當啊!”
蘇建民一把抓住朱雲珍打他的包,繼續說道:“再說了,現在不是咱們夫妻內訌的時候,咱們還是先想想辦法,怎麼挽救公司。”
朱雲珍也知道現在不是吵鬧的時候,可心裏的那口氣一直堵在心口,讓她很難受。
朱雲珍長長歎了口氣,跌坐在沙發上。
“要不,你讓漫菲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讓沈業軒幫幫咱們家?反正這沈業軒不是沈氏集團的大少爺嗎?”蘇建民提議的說道。
“你以為我沒想過啊。”朱雲珍厭惡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蘇建民說道。
給蘇漫菲打電話的時候,朱雲珍就跟蘇漫菲提過,但是被蘇漫菲以她才剛剛和沈業軒在一起,兩人的感情不穩定為由給拒絕了。
她再一想也是,要是錯過了沈業軒這個金龜婿,哭都沒有地方哭。
“那就隻能找蘇漫舞這丫頭了?”蘇建民呢喃的說道,“不行,我過兩天就去找她,她要是敢不幫,我打斷她腿。”
朱雲珍冷笑的睥睨了蘇建民一眼,生活了幾十年,她會不清楚蘇建民是什麼樣的人,最多也就在她和女兒們的麵前橫一橫。
隨便出來一個人,都能夠把他嚇得半死。
便不再理會蘇建民,而是低頭認真的思索,到底用什麼樣的方法或者辦法,才能夠讓蘇漫舞這丫頭乖乖的聽她的話呢?
除了沈昀廷,還有沒有誰能夠解決他們家現在的問題?
在朱雲珍蘇建民想著怎麼算計蘇漫舞的時候,蘇漫舞與陸景兩人也吃得差不多了。
陸景辣得額頭不停的冒汗,感覺沒吃到什麼飯菜,反倒是喝了一肚子的水,然後水和辣椒又在肚子裏起化學反應,跟火燒一樣。
“你沒事吧?”蘇漫舞看著臉色微紅,就跟喝醉酒的人一樣的陸景,擔憂的問道。
“沒事。”陸景強忍著回應道。
“你該不會是不能吃辣吧?”蘇漫舞懷疑的問道。
“沒有,沒有。”陸景連忙伸手擺了擺的說道,“我隻是沒有那麼能吃辣,我一吃辣,就容易冒汗,覺得熱。”
“真的?”
蘇漫舞看著陸景,咋覺得這麼不可信呢?
“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
“你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