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暴戾殺氣的目光直射向她,讓她頓時動彈不得,緊接著便聽到‘哢嚓’一聲,冰冷的鐵鏈緊緊的栓在了她的腳踝上。
玲瓏鬆開蘇漫舞,起身走到沈昀廷的身邊複命。
剛走到沈昀廷的麵前,玲瓏便感覺到一道強烈的殺氣直衝她而來,抬頭一看沈昀廷,立馬低下頭。
沈昀廷雖然對蘇漫舞一再的背叛自己,欺騙自己而恨不得殺了她。他無論對蘇漫舞做什麼都可以,唯獨不允許其他人動她一根汗毛。
玲瓏也自沈昀廷的目光以及殺氣領悟到了這一點,這讓一直愛慕沈昀廷的玲瓏心底微微發酸發疼。
“出去!”沈昀廷命令道。
玲瓏聽從沈昀廷的吩咐,離開房間,並將房門關上,臨走前看了一眼正坐在地上,抱著雙膝瑟瑟發抖的蘇漫舞。
即使明知道蘇漫舞接下來可能會麵對什麼,玲瓏也沒有辦法對她有一絲的同情與憐憫。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蘇漫舞最可恨的便是,明知爺心底有她,卻還到處勾三搭四,傷爺的心。
玲瓏一走,房間裏便隻剩下蘇漫舞與坐在沙發上的沈昀廷。
沈昀廷始終不開口,端著紅酒,晃啊晃!
蘇漫舞連抬頭看算沈昀廷的勇氣都沒有,隻敢抱膝坐在地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內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蘇漫舞感覺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稀薄,甚至都有些難以呼吸了。
蘇漫舞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精神上的壓迫折磨,她人都已經被抓到這裏了,被綁在這裏,想逃也逃不了,不如早死早超生。
帶著這樣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蘇漫舞深呼吸,給自己做著心裏建設,緩緩抬頭看向沈昀廷。
當她一觸即到沈昀廷那暴戾的目光,蘇漫舞便忍不住的渾身一顫,打退堂鼓。
她一咬牙,雙手緊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強逼自己麵對沈昀廷。
“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裏?”
直到這一刻,蘇漫舞還敢麵對他,這點讓沈昀廷稍稍詫異了一下,但是當聽到蘇漫舞的問話,沈昀廷不受控製的冷笑了一聲。
“你竟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裏?蘇漫舞,你是覺得我很可笑嗎?”
“我沒有!”蘇漫舞怒吼道。
自那日撞牆之後,為了不再回到這裏,她一直都努力著。
可終歸,她就是沈昀廷手中的一個玩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有!”沈昀廷麵色一沉,冷峻著一張臉說道。
“蘇漫舞,為什麼你就不能好好的聽我的話,對我好呢?我上輩子是欠你的嗎?為什麼非得要在我剛準備好好對你的時候,對我撒謊?”
‘撒謊’二字一出,蘇漫舞渾身一顫,心虛的低頭不敢再看沈昀廷。
蘇漫舞想到沈昀廷的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問了一句她在哪裏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而之後,玲瓏便出現在了那附近。
難道沈昀廷也在那附近,並看到了她和陸景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