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廷也算是聽明白了,蘇漫舞是以為花是他送的,所以才收下。
這個想法,讓沈昀廷心底的怒火稍稍變小,但對於蘇漫舞收下其他男人的送的花,還是感覺到心底很不舒服。
“扔了。”沈昀廷命令道。
“啊?扔了?”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留著過冬嗎?”
一看沈昀廷陰沉的臉,蘇漫舞連擺手回應道:“不是,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扔了可惜,我可以送人嗎?”
聽到蘇漫舞的話,沈昀廷狠狠的瞪了蘇漫舞一眼。
得,這樣也讓這位惡魔大爺不高興。
“馬上去扔。”蘇漫舞迅速說道,並轉身就走。
剛走到門口,伸手拉開大門時,蘇漫舞聽到身後傳來沈昀廷的聲音。“總之,別再讓我再看見。”
“你這意思是,我可以送人?”蘇漫舞帶著一絲期待的轉身看向沈昀廷的問道。
“我說了,別讓我看見。”
蘇漫舞似乎明白沈昀廷的意思,立馬勾起唇角一笑,說道:“我保證,你絕對不會再看見。”
說完,便高興的要走。
“等等!”沈昀廷喊住。
“總裁還有什麼吩咐?”蘇漫舞詢問道。
沈昀廷張了張嘴,想要詢問蘇漫舞昨晚他喝醉後,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等真的要開口問時,沈昀廷卻怎麼也張不開這個口,總覺得似乎會得到一個不太好的結果。
“沒什麼,出去吧。”沈昀廷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問。
“那我先出去了。”
看著蘇漫舞離開的背影,沈昀廷想到昨晚的事情,眉頭緊蹙。
自從他幼時親眼看到他母親在他麵前病發身亡之後,他腦子裏總是會有一根弦緊繃著,不管喝多少酒,他從來不會讓自己喝醉。
可是昨晚,他喝的甚至沒以前的多,並且在離開酒吧,在路上時,他都還能夠很清晰的記得。
記憶就在他回到別墅,敲開蘇漫舞的房門見到她的那一刻為止,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又是怎麼和蘇漫舞發生關係的,怎麼跟她睡在一起的,完全沒有印象。
沈昀廷一時之間,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蘇漫舞的麵前,而出現醉酒的一麵,甚至毫無記憶。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現象,以後他絕不允許自己再喝醉。
回到自己座位上的蘇漫舞第一件事情,便抱著那一大束花走出辦公室。
一看蘇漫舞抱著那花,張夢琪又開始酸言酸語。
“不就一束花嗎?顯擺什麼。”
心情本就不好的陸嘉欣,冷眼撇向一旁的張夢琪,說道:“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可以給自己買一束花送給自己。”
“我當然可以給自己買一束,可這有什麼意義嗎?”張夢琪有些委屈的說道。
陸嘉欣不理會,將頭轉回去,雙眼盯著麵前的電腦,但其實什麼都沒有看進去,腦子裏一直在想著該怎麼辦?
她現在雖然是沈昀廷的秘書,說是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可她再近也近不過一個蘇漫舞,再想要跟近也比不上陸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