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受傷的張夢琪,想要需求安慰,直奔季易所居住的公寓。
結果卻按了好一會兒的門鈴,也不見裏麵傳來任何的聲響,季易更是連門都沒有給她開。張夢琪忍受不了,手瘋狂的摁在門鈴上,外帶加上敲門聲。
屋內正在睡覺的季易被門鈴聲與敲門聲給吵醒,本就睡眠不足的季易,帶著滿身戾氣,雙眼充滿殺氣的將房門一把拉開。
看著季易上身光裸著,頭發亂七八糟的模樣,張夢琪就知道季易剛剛在睡覺。讓她驚恐膽寒的是,季易什麼都好,唯獨有一點,有著特別大的起床氣。
一旦被吵醒,他便會像現在這樣,用充滿殺氣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她,似下一秒就會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掰斷。
“抱,抱歉,我不知道你在睡覺。”
季易冰冷的目光,猶如一盆冷水從張夢琪的頭頂上一把澆下來,讓她瞬間冷靜下來。
被光線刺激雙眼的季易,微眯著眼睛,本想對張夢琪發火,但一想到這段時間為了劇本的事情,他幾乎將自己整個捆在房間裏,屏蔽了周邊所有的消息。
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季易壓下心中的怒火,鬆開門,轉身走進房間。
張夢琪見狀,連忙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上。坐在沙發上,乖乖的等著進入浴室洗漱的季易。
環顧公寓裏的環境,發現房間十分的亂,為了安撫季易的怒火,張夢琪心甘情願的為季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從最後的結果來看,隻能說張夢琪做家務的能力,真的不再那麼樣,收拾前與收拾後幾乎沒有多大的差別。
等季易再出來,他已經恢複到平日裏的狀態,一看到季易的笑臉,張夢琪提著的心瞬間放下來。
當記憶坐在沙發上時,張夢琪立馬爬了過去,拉起季易的一直胳膊,躺在他的胸懷裏,汲取安慰。
“怎麼了?”一看,張夢琪的情緒就不是很高漲,還一副委屈可憐巴巴的模樣。
季易這話一開口,張夢琪直接就崩了,即使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一想到當時的情況,張夢琪還是一肚子的氣。
張夢琪從記憶的胸膛上坐起來,一臉憤怒的說道:“季易,你都不知道蘇漫舞到底有多過分,我不就早上說了她幾句嗎?下午她居然,她居然還真的給我寄了律師函,說我誹謗她,還要告我。”
“就隻是說了幾句?”季易問道。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在他看來,蘇漫舞並不是如此小氣,不可理喻之人。反倒是張夢琪,她是什麼樣的人他太清楚了,甚至都能夠想象得出,張夢琪到底說了些什麼,才惹得蘇漫舞不惜發律師函。
“對呀,我就說了幾句,我說——”
張夢琪將早上說的話講述季易聽,以及後來蘇漫舞逼得她不得不向她道歉的事情,也一並說了。
到最後,張夢琪幾乎就在季易的耳邊不停的辱罵蘇漫舞,比在辦公室裏的時候,罵得更加的難聽,難聽到季易都忍不住的緊皺眉頭。
太聒噪了!
如果他是蘇漫舞,他可能直接就撕了張夢琪的嘴了。
倒是聽完張夢琪的講述之後,對蘇漫舞有些另眼相看了。本以為蘇漫舞是個很能隱忍,膽小怕事之人,倒是沒想到她手段還能這麼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