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漫舞如此的乖巧,沈昀廷心裏頭更加舒暢,甚至還起了逗弄蘇漫舞的心思。
“你說,要是陸景看到你和我進入到這洗手間裏來,他會怎麼看你?”
什麼她進入?分明就是沈昀廷拉著她進來的?可估計陸景也不會相信。
蘇漫舞很想再給沈昀廷一腳,但是又害怕她要是再動腳,沈昀廷真的將房門打開,頓時什麼都不敢做了,隻是用小手扯了一下沈昀廷的衣角,以示弱。
蘇漫舞這般嬌小弱小的模樣,讓沈昀廷心裏頭一緊,看著眼前肉色的耳垂,軟軟的,似乎很好吃的模樣,不自覺的便將它含進嘴裏。
耳垂本就是蘇漫舞敏感之處,突然被沈昀廷含住,渾身就像是被通了電流一般,酥麻酥麻,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嘴裏更是差點驚呼出聲,但因為被沈昀廷的手捂著,這才沒有發出聲音來。
伸手想要推開沈昀廷,然而他卻好似銅牆鐵壁,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推不開。
門外,陸景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以為裏麵的並非沈昀廷,便轉身離開了。
回到座位上,見沈昀廷還沒有回來,有些詫異。
“雲廷還沒有回來?”
陸雨晴搖了搖頭,“你沒有見到他嗎?”
“他好像已經出來了。”陸景回應道。
“那可能有什麼事情吧,一會兒問問他。”
洗手間了,沈昀廷終於玩夠了,鬆開蘇漫舞的耳垂,並放開手。
蘇漫舞伸手一把捂住耳朵,覺得沈昀廷真的就是個瘋子,不但將她拉近這男洗手間,竟然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拿袖口用力的擦拭著耳朵,一雙黑眸憤怒的瞪著沈昀廷,他到底想怎麼樣?
沈昀廷將蘇漫舞禁錮在他的雙臂與牆壁之間,淺笑著說道:“少在別的男人麵前,笑得跟春天的花一樣。”
春天的花?
“我什麼時候笑得跟春天的花一樣了?”蘇漫舞沒好氣的說道。
耳垂上的口水即使已經擦幹淨了,可舌頭舔舐啃咬的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卻好似刻印了一般,怎麼也無法去除掉。
“跟陸景,跟季易一起的時候。”
一說到這個,沈昀廷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來陸景看著那樣的蘇漫舞時,臉上的神情,臉色頓時暗沉了下來。
“還有……”沈昀廷伸手捏著蘇漫舞的下巴,強迫蘇漫舞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讓你笑的時候,就給我笑,別用一個假笑來敷衍我。”
聽到沈昀廷的要求,蘇漫舞愣住了,她不覺得她能夠在沈昀廷的麵前露出自然的笑容,應該說,在他麵前,她根本就笑不出來,好嗎?
沈昀廷從蘇漫舞的眼中,看出她所想,在她還沒有開口說出來之前,沈昀廷便先開口威脅的說道:“你敢在我麵前假笑一次,便懲罰一次,我的手段,你知道。”
已經到嘴“做不到”的話,硬生生的被蘇漫舞給咽了下去。
他這分明就是強人所難,哪有人非得逼著別人笑的?她又不是賣笑的。
可眼前這狀況,她不得不答應。
蘇漫舞很是不情願的回應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