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舞仰頭走到沈昀廷的麵前,將浴巾幫他圍上,在浴巾的遮掩下,蘇漫舞幫沈昀廷穿好內褲,穿好褲子,世紀一大難題,總算完成了。
這一晚上折騰的,蘇漫舞覺得比工作的時候還累。
沈昀廷卻覺得異常的滿足,就算隻有一點點也好,隻要能夠打破他們之前的僵局,發生一點點的改變,也足以讓他開心,有了這一點改變,他相信總有一天,蘇漫舞會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
翌日起床後,蘇漫舞又經曆了一番給沈昀廷換衣服褲子的戰爭,已經第三回的蘇漫舞,已經能夠很熟練並迅速的為沈昀廷穿好,也似乎找到了方法。
回到片場,蘇漫舞正準備工作的時候,蘇漫菲走了過來,冷嘲熱諷的說道:“真是好可惜,昨天怎麼就沒有砸死你呢?”
當時所有在場的人都跑了過去,就蘇漫菲沒有過去,遠遠地看著蘇漫舞偷笑,一直覺得好可惜,要是沈昀廷當時沒有救她,蘇漫舞現在鐵定腦袋開花。
“蘇漫舞,你知道嗎?這就是報應啊!你要是早聽我的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蘇漫菲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看得蘇漫舞真想伸手去撕了她。
“是嗎?如果這樣就會有報應,那我很期待你最後的報應,應該會比我更慘吧。”
現在的蘇漫舞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任由他們欺負戳弄的蘇漫舞了,現在的她變得牙尖利齒,麵對惡言惡語,她學會了強悍應對。
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
“現在得報應的人是你。”
“是啊,但是你不知道有句話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嗎?我等著你得到報應的那天。”蘇漫舞湊近蘇漫菲的耳邊,用著僅她們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夢到那一家三口滿臉是血的來找你報仇?你說,他們是不是一直糾纏在你身邊,等著你死的那天?”
蘇漫菲被蘇漫舞說得覺得周身的溫度瞬間冷了十幾度,周圍似乎也變得有些陰森。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一家三口,什麼糾纏,沒有的事。”
事情剛發生的那個時候,蘇漫菲確實是做了正正一個月的噩夢,一閉上眼就看到三個血淋淋的人站在她的床前,一遍又一遍的質問她為何那麼做。
好多次,她都從噩夢中尖叫著醒過來。
後來朱雲珍見她有些受不了的樣子,帶著她去求神拜佛,求了平安福之後,狀況才漸漸的緩和下來,並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夢到那一家三口。
做噩夢這件事情,蘇漫舞自然也知道,甚至在蘇漫菲害怕得不敢入睡的時候,還會跑到她的床上,要跟她擠著一起睡,隻是那個時候的她並不知道蘇漫菲為何會突然做噩夢,為何會突然不敢一個人入睡。直到蘇漫菲將她推到沈昀廷的身邊,講述她與沈昀廷之間的故事,她這才明白。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
“你分明就是嫉妒我,才故意說這樣的話嚇我。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聽到蘇漫菲這話,蘇漫舞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了蘇漫菲一眼,無語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