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命運,讓我出來做個兼職都能遇到那個女人!
我還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白洛薇穿著一身高貴而華麗的銀色晚禮服,在一堆人之中她就像是一隻天鵝一般顯眼。
她舉著裝有紅酒的水晶高腳杯,與幾個人談笑風生,妝容精致的臉上盛滿了禮貌而虛偽的笑意。多餘她這種上流社會的千金名媛,參加這種宴會的也許早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不過是流於形式罷了。
我膽戰心驚地站著,祈禱著她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結果白洛薇她真的沒有過來,但是席間她有往我這邊看過來,隻是淡淡的一瞥,我就已經確定她看見我了,因為我看到她的眼睛盛滿了恨意和心機。
她會不會突然過來甩我一巴掌?我不安地想著。
然而沒有,一直到宴會結束,白洛薇都沒有來找我的麻煩,我也沒有看到冷孜彥,看來他並沒有跟白洛薇來參加宴會,也好在他沒有來,不然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好不容易等到宴會結束,散場之後,原本站得像一棵挺拔的青鬆一樣的我瞬間垮了下去,人前的微笑、優雅和得體通通褪去了。
“姑娘們,先去吃東西吧,你們站了好幾個小時了,實在是辛苦!先去吃東西。”霖姐過來招呼我們去吃東西。
想不到做個兼職得到高薪酬還管飯,我瞬間覺得好值,連腳也沒有那麼痛了,腰也沒有那麼酸了。
但是我還是想先把衣服換完了再去吃東西,於是我拐到安靜無人的走廊裏後,我直接脫下了八厘米的細高跟,繃得筆直的膝蓋一下子得到了解放。
我用手拎著鞋子,赤腳踩在酒店冰冷光滑的地板上,隻覺得腳掌生疼,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針尖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苦著一張臉,我一瘸一拐地好不容易挪到了換衣服的房間。
走進房間之後,我忽然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暈乎乎的,我的呼吸越來越重,腳下也好像是灌滿了鉛一樣,每走一步,腳步都是踉蹌的,四肢酸軟無力,比生病還要難受。
怎麼回事?
皮膚也開始燙的厲害,是那種發燒了的感覺,但是又比發燒還要難受,因為我明顯地感覺到小腹下麵傳來陣陣的灼熱感,難受得難以形容。
如果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那我才是天下第一蠢的女人!
來到酒店之後,我什麼東西都沒有吃,甚至連水都沒有喝一滴。唯獨喝了一杯那個客人強迫我喝的那杯紅酒,現在看來,就是那杯紅酒有問題!
關上房間的門,我從盤起的發髻下抽出了一個細細的一字型發夾,對準右手戶口的位置狠狠地紮了下去。
登時一個激靈,昏昏沉沉的我清醒了許多,疼痛感由虎口傳遍全身,然而隻是兩秒鍾的時間,那疼痛感很快又從我的身體裏消失殆盡。
看來那人下的藥有點猛,竟然到了讓我失去了疼痛的知覺的地步!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
可是我現在的我全身無力,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逃跑了。對了,思思!對,我得馬上向思思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