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媛隻能眼睜睜的望著其他人三五成群地回到帳篷之中。
“小塵,你有沒有發現張誌遠的臉有點不對勁兒,好奇怪呀!”
蘇雅望著自己旁邊的張誌遠,好奇的衝楊塵問道。
“張大師估計是在思考明天到底怎麼保護我們的行李吧,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去早點休息。”
楊塵聽到蘇雅的話語,再看了一眼遠處一動不動的張誌遠,笑著說道:“今天晚上他如果獨自值班的話,我覺得對他來說問題不大,因為他們習武之人,體力方麵絕對超過了我們。”
“原來是這樣。”聽到楊塵的話語,蘇雅也是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張大師,今晚就辛苦你了。”
說完蘇雅衝著自己的帳篷而去,隨後一頭紮進帳篷,倒頭就睡。
噗!
聽到蘇雅的話語,看到紛紛入睡的眾人,張誌遠快要噴血了。
他一臉的崩潰,雖然別人根本看不出來。
西北地區,晴天多,晝夜溫差很大,白天的時候因為雲層比較少,所以比較熱,夜晚的時候雲層比較少,保溫作用比較弱,所以導致夜晚的溫度非常的低。
氣溫的晝夜變化非常的大,在西北沙漠之中稍有不慎就可能會感冒。
不少人在帳篷之中,蓋著那厚厚的被子。
可憐的張誌遠此時隻穿著一個背心,在寒風之中瑟瑟發抖。
他想要動彈,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從自己臉癱了之後,身體似乎也失去了知覺。
大漠之中的風非常的徹骨,猶如那寒冷的刀子一般刺進骨頭之中,雖然無法動彈,可是那寒冷的氣息還是讓他涕泗橫流。
整整一個晚上,張誌遠渾身不動,站在寒冷的風中,瑟瑟發抖。
他的鼻涕早已經浸透了自己的胸口,甚至有些鼻涕已經凍結,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整個東北方向出現一抹魚肚白,被陽光的照射之下,方誌遠那凍結的鼻涕緩緩的融化。
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逐漸恢複了身體的控製權,一陣陣酸痛從大腿上麵傳。
“嗚嗚嗚嗚……”
張誌遠哭了,作為十年的散打冠軍,他不知道挨了多少的打,即使自己挨打,張誌遠從來都沒有哭過,可是今天,他卻哭了。
而且哭的非常的傷心。
“楊塵,我他媽跟你沒完……”
恢複了那行動能力之後,張誌遠怒氣衝衝,直寸楊塵所在的帳篷而去。
不少人已經開始收拾行李了,此時看到張誌遠怒氣衝衝的走到楊塵的麵前,一個個好奇的望著張誌遠。
然而,在場所有人驚愕的是,既然對方表現出非常生氣的樣子,可是當對方到達楊塵旁邊的時候,卻沒有說什麼。
準確的說,應該是對方根本沒辦法說話。
一旁的蘇雅也是發現了這邊的不對勁,連忙跑了過來,當他看到那手舞足蹈的張誌遠的時候,雙眼之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張大師,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不能說話了呀?”
蘇雅有點好奇的問道。
聽到對方的話語,楊塵微微一笑,隨後開口說道:“我想昨天晚上張大師站了一天,應該是感染了風寒,不過今天他留在這裏,按照他們習武之人的恢複能力,休息一天的話應該能夠完全恢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