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楊建斌說這種話,東裏tian朝氣的都要爆炸了,隨之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了楊建斌的臉上,然後罵道:
“你特me說的是什麼話,老子的女兒老子不能看啊!?什麼叫眼不見為淨,要是你女兒死了,你能不管不問嗎!?啊!?你這個狗東西!!”
楊建斌好言相勸,結果卻打了一拳,這一拳也把他給打怒了,隨之朝著東裏tian朝踹了一腳,東裏tian朝本身身子已經很虛了,楊建斌的這一腳沒多重,但還是被踹到在了地上。
“你特me有脾氣朝我發什麼!?又不是我害了你的女兒,是誰害的你找誰啊!怎麼?打不過人家就欺負我是嗎?”
楊建斌也是一肚子委屈,怒視著地上的東裏tian朝,咬牙切齒的繼續說:“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老子不管了,你愛上哪裏上哪裏,再見!”
楊建斌說完,便氣呼呼的轉身走了,他發誓以後再也不管閑事了,也不為別人著想了,做個狗腿子挺好的,那樣就隻用受一個人的氣,不像現在兩麵不是人了。
東裏tian朝又在原地怔了七八分鍾,一陣涼風吹到他身上,使他打了冷顫,這才清醒過來,接著他就站起來,有氣無力的出了學校,來到了自己的車裏。
他的精氣神都快被耗光了,就這短短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女兒,擱誰誰也受不了。
東裏tian朝深知自己已經沒有能力開車了,但雲頂集團離這裏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他不可能走路去,不然很有可能走到一半就筋疲力盡而亡了。
很快,東裏tian朝便開車朝目的地進發,但還沒開兩分鍾呢,他就有了困意。要知道這個時候正值晚高峰,車流非常的多,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發生車禍。
為了不讓自己不小心睡著,東裏tian朝先是朝自己臉上狠狠的扇了幾巴掌,然後又拿起車頭上放著的鋼筆,將筆帽摘下來,尖頭對著大腿就用力的紮了下去。
“嘶……”
一陣劇痛襲來,這才讓自己清醒了不少,但這種辦法也隻能維持五六分鍾,而開車要到雲頂集團,最快也要十五分鍾,堵車的話就需要加一倍了。
東裏tian朝實在是太慘了,可以說是禍不單行,今天堵的比以往還要嚴重,剛開到一半的路程,東裏tian朝的黑色西褲就染成了紅色,他的大腿已經快紮成馬蜂窩了。
此時的東裏tian朝很是狼狽,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如果有人從他身邊路過,要是不說他是東裏tian朝,還以為是從哪個精神病院出來的神經病人呢。
等好不容易他開車開到了雲頂集團,然而他的精神狀態已經很糟糕了,他是徹底的崩潰了,就跟一個瘋子沒什麼兩樣。
他已經不記得他是誰了,他已經腦子不正常了,不過他還記得他要做什麼,他還記得他有一個女兒被人陷害致死了。
但很可悲的是,他沒有抗住,他精神失常了,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又有誰會相信呢?
果不其然,他跌跌撞撞從車裏走出來,便引起很多的人圍觀,隨之就聽到議論聲:“臥槽,車裏就一個人,精神病開車啊?太可怕了,他的家人也太不負責了吧,怎麼不看好他啊,萬一撞了人可怎麼辦!”
“哎?我怎麼覺得這個人好眼熟啊?有點像東海財經新聞最近采訪的一個商業大佬,好像叫東裏tian朝。”
“你開什麼玩笑,他要是東裏tian朝的話,那我就是咱們集團的大老板許明了……哎呀,他怎麼去雲頂了,這神經病可真會找地方。”
“走吧,別看了,讓他去好了,咱們雲頂的安保人員可不是吃素的,用不著咱們cao心……我都餓死了,快走,去吃飯了……”
這邊話音落下,那邊東裏tian朝已經快走到雲頂大廈的門口了,不過雲頂的安保人員眼疾手快,二話不說,直接過去捂住東裏tian朝的嘴巴,然後將他拖到了雲頂大廈的後麵,一處隱秘的地方,然後一拳將他給打昏了過去。
“呼……還好及時,不然要是被領導發現了,那我可就遭殃了……”
安保人員很慶幸的嘀咕了一句,然後便快步離開了,他還真就把東裏tian朝當成了精神病。
東裏tian朝就這樣靜靜的躺在草叢中,冬日的寒風呼呼的刮著,如果今晚沒有人發現他並救下他的話,那他勢必會被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