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告訴你答案了,是你當時沒把我放在心上,左耳進右耳出,自己忘了罷了。”
君凰羽撒嬌的意思更加明顯,聽他的意思,他還記仇,在責怪秦初雨。
秦初雨瞪他,又既好笑又好氣地說道:“快說正事!”
“皇上連續兩次對你身邊的人下手,最近你又會留在侯府,想必短時間之內會消停一下。趁著這機會,你也可以好好休整一下。”
秦初雨眨眨眼,疑惑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一定是藏了許多秘密!
他不但沒有追問回魂針法的事,甚至還沒有細問她如何救治垂愛。秦初雨直覺,他什麼都知道,可他不說,她亦不可能主動坦白。
他們之間,始終有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紙,誰也不敢輕易捅破。
或許,是時機未到吧。
“這次,把兩位公主嚇壞了。”君凰羽不繼續的話題,秦初雨也不想再提,她換了個話頭,“恐怕皇帝和太後都不會再讓她們出宮,沈嬤嬤被困在宮裏了,太後又該如何與她的娘家聯係?”
君凰羽輕蔑地笑了一下,“曹安被抓了。”
“被安王抓了嗎?”
“自然是被本王抓了。”自君凰羽從崔至凱那得知,當年陷害他母親的是太後以後,便開始對太後的娘家下狠手。
曹安是太後娘家的主事人,抓了他,販賣馬匹和鐵器的事便能拿到實證。隻要拿到了證據,想什麼時候弄死他們,不過是君凰羽一念之間的事。
“你是在想拿到他們與太後勾結的證據?”
君凰羽輕輕地捏了秦初雨的臉一下,“真是知我者,莫若初雨也。”他還食髓知味地又揉了揉她的耳垂,漫不經心地應道,“要滅曹府,易如反掌,可要抓到太後的把柄,還需得些時日。”
“如若這樣,還需得沈嬤嬤出宮才是。”
時間一長,太後一定會打聽到曹安失蹤的消息,到時候她肯定坐不住,定會再讓沈嬤嬤出宮,隔空指揮曹府的人做事。
君凰羽憂心忡忡地點頭道:“是啊!我還想著,該再從哪尋個男人介紹給六皇姐呢。”
“凰羽……你既喊她一聲皇姐,就該真心對她。你為她尋夫婿,一半是為了自己,另一半,也該為了她的幸福才是。”
“你的意思是,我介紹的梁公子不是好人?”君凰羽嬉皮笑臉的。
“沒個正經!”秦初雨啐了他一口,然後將今日梁公子的行蹤說給他聽,“好好的,哪來的亡妻?六公主一見那墳頭上的木牌,臉都白了,就算再中意,怕是也萌生退意,不願再見他了。”
君凰羽嘻嘻笑著,一臉高深莫測。
秦初雨覺察出這背後還有故事,“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梁公子年輕時,確實有過一個未婚妻,兩家已經談婚論嫁了,哪知那女子突然變心跟別人私奔了,最後死在私奔路上。女家嫌棄她丟人現眼,不肯收屍也不能埋入祖墳之地,梁公子憐她,便以亡妻之名將她埋了。”
君凰羽見秦初雨聽得津津有味,又繼續說道:“梁家也不肯承認這個女子,梁公子出於無奈,才將她埋在青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