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事情,都搞定了之後,她就躺下休息了,時間是十二點整,大概是睡前運動了一番,顏夭夭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原本那些困擾她的那種莫名的情緒,現在也都消失了。
她睡得很熟,完全沒有感覺到房間裏多了一個人。
白長辭在陽台上看到她房間的燈熄了,等了一會兒,然後就去到房間的門口了,又等了許久,直到確定裏麵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才悄悄的進去,他看到床上的人,縮成一團,睡得正香,也就放心了。
放輕腳步,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的睡顏,此刻的白長辭覺得很滿足了,但是又有點心酸,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再也沒有了,以後這樣的機會隻屬於別人了,那個可以真正給她幸福的人。
看著看著,他不禁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臉,久違了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然後他就把唇貼上去了,軟軟糯糯的觸感,很久都沒有感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覺得,她的唇,是這麼的有誘惑力,他很想再做點別的什麼,但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強忍住欲望,離開了她的唇,然後就悄悄離開了房間。
隻是,他並沒有回到書房去,而是去了餐廳,找了個袋子,裝了很多紅酒,然後去了樓下的客房。
他現在急需要麻醉自己的神經,煙已經沒有辦法讓他忘卻痛苦了,一根接一根的,都沒有用了,隻能喝酒了。
一瓶接著一瓶,但是,酒精並沒有馬上的起到作用,反而讓他越來越清醒,清晰的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為什麼要離開我呢?為什麼我不能留住你?為什麼我們變成了這個樣子……”他自言自語的,不停地問自己為什麼,隻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他是一晚上沒合眼,一直在喝酒,喝到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才罷休,躺在床上,意識不清醒,但是又睡不著,迷迷糊糊的。
顏夭夭早上,是被昨天預約的搬家公司的電話吵醒的,掛掉電話,也才八點,她掙紮著起來洗漱,剛剛洗漱完,搬家公司就來了,她就吩咐他們直接全部搬走,地址已經給了他們,物業會在那裏幫他們開門的,她並不打算跟著他們一起過去。
她還想吃個早餐多睡一會兒,昨天晚上睡得實在是太晚了。
下樓準備自己去弄點吃的時候,瞥見到客房裏酒瓶滿地的畫麵,瞬間就知道是白長辭了,她的離開讓他這麼痛苦嗎?借酒澆愁一個晚上?
本來是不打算去管的,但是經過客房的時候,聽到裏麵白長辭在喊“水”,她一時沒忍住,還是去倒了一杯水給他。
送進去,喂他喝完,看了看房間裏麵,滿地的酒瓶,旁邊的煙灰缸裏,也全部都是煙頭,看來他是一晚上沒有睡,衣服也沒有換,領帶都還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