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還沒有升起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起床了。最近因為工作的事情,大家都早出晚歸。
出門的時候,顏夭夭輕聲喊住了白長辭。
“怎麼領帶都沒有紮好?”說完這話,顏夭夭直接把手伸過去幫白長辭整理好。
低頭看到眼前那個女人的時候,白長辭感覺到鼻子間傳來一股撲鼻的香味。他輕輕一吻,感覺從早就能夠有一個很好的心情。
而還在認真紮領帶的顏夭夭,突然感覺到自己頭上有一個特殊的觸感。好像這個人突然的親上她的額頭,顏夭夭的人耳根子一下子紅了起來。
“沒想到你這麼害羞。”男人調笑的說著。
可是顏夭夭卻繞過白長辭,直直的往前走著。一邊走還一邊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做這樣的事情。”
撒嬌的語氣讓白長辭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他跟著走過去說道:“以後這樣的事情會越來越多的,你要習慣。”
說完,男人就走到駕駛位,發動了汽車。他平靜的語氣裏,聽不出任何的感情,可是卻讓顏夭夭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怎麼了?還不上車嗎?”男人探出頭來問著顏夭夭。
顏夭夭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原地站了很久了,沒有想到他演了這麼久的戲,聽了那麼多的甜言蜜語,卻始終不能在這個男人麵前扮演著一個平淡的角色。
而現在她隻有慌忙的上車,才能夠掩飾住自己的那份心動。
隨著她在車上坐穩係好安全帶之後,車緩緩的開了。
從他們家走出去之後,馬上就是一個跨江的大橋,從前的時候,顏夭夭總是呆呆的看著前方,可是今天她卻開始注意起周邊的環境了。
是不是因為心境的變化,顏夭夭在看著周圍千篇一律的大海的時候,竟然會有一種生活無比美麗的感覺。
“聽說大海裏有一種鯨魚,因為他跟別人的音調不一樣,所以沒辦法跟自己的同類交流,你說他是不是非常孤獨啊?”顏夭夭自言自語的說著,似乎是在跟白長辭說話。
男人對顏夭夭這樣突如其來的言語有些奇怪,“為什麼突然這樣說?”
但顯然,他這樣的回應,得到的隻是顏夭夭的搖頭,似乎這個女人最開始預料到的回答不一樣。
“昨天我看了一本書,書上就是這樣寫著的。隻不過那個作者最後寫著,雖然那頭鯨魚很孤獨,但是他卻非常獨特,他需要我們的陪伴。”
說完這一連串的話之後,顏夭夭回過頭來,深深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這樣的一個眼神,讓白長辭有些摸不透,因為他正在開車,所以一下子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說話。
隻不過還好,沒有多久,顏夭夭就收回了她的眼神。
她需要的並不是那個男人的回應,隻不過是想通過這個故事告訴白長辭,不管這個男人以後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她都會一直陪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到了公司之後,兩人的狀態就變得不一樣了,雖然兩人是一起走進公司的,隻不過白長辭的步伐卻更加的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