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夭夭第一次走進白長辭家裏的時候,心裏有些驚訝,這個男人的家裏竟然這樣的大,就像一個大型公寓。
再接著往裏走的時候,顏夭夭才發現,這裏並沒有多少人居住。
每一個房間的門都是敞開著的,可是裏麵卻空無一人,僅僅隻是一直保持著房間的幹淨而已。
眼前的那個男人此刻異常的嚴肅,一邊走著還一邊問身旁的管家:“爸現在在房間裏嗎?”
而在他旁邊的管家僅僅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又繼續快步的走著。
顏夭夭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明明已經到了家裏還這樣的急促,隻不過因為她已經追不上白長辭的步伐,所以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瞬間那個男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顏夭夭已經掉隊,繼續在走著。這樣正好,顏夭夭停下步伐,看著周圍的環境。
這間屋子在接下來馬上會變成她要居住的屋,所以顏夭夭也想好好的了解一下,所以她直直的走進了身旁的那個房。
顏夭夭走進的房間,似乎是一個女人的臥室,優雅的梳妝鏡和公主風的床,讓顏夭夭看著愛不釋手。
隻不過在接著觀察這個房間的時候,顏夭夭突然看到一幅畫像。
這一幅畫像跟外麵那些用金絲邊包裹著的畫像完全不同,它僅僅隻是一個用普通相框裝起來的畫,可是畫裏的女人穿著精致優雅的服裝,懷裏抱著的那個小孩跟白長辭極其相似。
看著看著顏夭夭就回憶起,第一次見到白長辭的時候,那個男人也是這幅畫像,那樣的高傲模樣,隻不過現在他們兩個人都過上了自己的生活。
休息夠了,顏夭夭又站起身來,她怕自己消失太久,白長辭可能會擔心她,於是她走出了這一個房間。
順著剛剛來時的方向,顏夭夭繼續的往下走著,這樣一條筆直的路,讓她對自己的前路充滿著信心。
果然走到盡頭的時候,她就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
“他畢竟是我的女人,我怎麼能不關心她?”
如果說話的人是白長辭的話,那麼他說他那個女人就是顏夭夭了。聽到這話的顏夭夭停下腳步,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繼續往前走。
而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想著這大概是白長辭父親的聲音,於是顏夭夭仔細的聽了起來。“這裏麵的事情太多了,爸爸不希望你去趟這趟渾水。”
這樣義正言辭理直氣壯的聲音,顏夭夭也不是沒有聽過。
可是這句話的中心矛盾卻是在顏夭夭的身上,這讓她非常的在意。就更別說在那樣的話說出來之後,房間裏突然沉默了,男人的聲音不再傳出來。
了解了發生什麼的顏夭夭心裏一陣抽痛,她轉身就想離開。
可是顏夭夭慌忙的動作,卻碰到了身旁的花瓶,名貴的古董就那樣摔倒在地上,這似乎是一個不好的預兆。
慌忙跑開的顏夭夭絲毫沒有減速,反而加快腳步。
所以當白長辭走出來的時候,走廊上空無一人。隻剩下一個破碎的花瓶,和遠處傳來的細微的腳步聲。
白長辭的第一反應就是追上去看一看那個人到底是誰。隻不過能在他的家裏麵造出這麼大動靜的,可能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