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狀況,瀝晨曦默默的推著出去,門外的員工還像剛剛那樣圍在那裏,可是瀝晨曦卻沒有再看他們一眼。
對於瀝晨曦來說,她想到的第一個人,也就是那個在山裏別墅的那個,一直在針對著顏夭夭的那個男人。
隻不過直到瀝晨曦回到辦公室,她才慢慢的拿出手機,撥打那個男人的電話。
瀝晨曦的這一通電話,讓對麵那個男人感覺到非常的喜悅,接起電話,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道:“瀝大小姐,怎麼這麼久不聯係我,什麼時候再到我家來玩一玩?”
男人輕浮的話語和玩樂心態,在瀝晨曦的耳朵裏聽起來,有些讓他作嘔。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她還小的時候,瀝賢給瀝晨曦的感覺一樣。
所以瀝晨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單刀直入的對他說道:“顏夭夭的那個新聞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
電話那頭那個男人原本就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所以在聽到瀝晨曦的這個說法之後,他自然也不甘示弱。
隻不過這個時候的劉欽天並沒有像瀝晨曦一樣的急躁,而是緩緩的搖動自己的椅子,有些挑釁的對瀝晨曦說道:
“看來你還搞不清楚我們兩個人的立場,上次可是你自己主動過來,要請求跟我同盟,然後還給我分享了顏夭夭的那些有利信息。果然是貴人易忘事啊,才過了多久啊?”
聽他說這話的時候,瀝晨曦的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有些憋不住了。
可是因為這個男人嘴裏說出來的話,暫時還沒有給他一些有益的信息,於是瀝晨曦隻好僅僅隻是按下了一個錄音鍵,然後又繼續聽了下去。
果然,電話那頭的劉欽天聽到這邊的女人沒有說話,他便好像找到一個樂趣般自言自語的說道:“上次的時候,可是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想要去顏夭夭的公司當秘書,我這才知道那個男人現在身邊沒有一個人,才設計陷害了他。”
說這話的時候,劉欽天一腳蹬開了周邊的桌子。這也導致他的身體向後麵退了好幾圈,隨著椅子抓了起來。
等他扶著牆畫,稍微有著穩定的身子的時候,劉欽天才接著開口說道:“所以瀝晨曦小姐,你可是我的同盟啊,要不我換一句話說吧,現在的你跟我也就是拴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
男人原本想到自己這一番邏輯清晰的話語,能夠得到瀝晨曦的求饒。
可是在他聽了很久,甚至以為對麵那個女人因為生氣掛斷了電話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瀝晨曦的一絲輕笑。
這一聲笑容一下子讓劉欽天一臉黑線,難道他剛剛是在跟一個瘋子打電話嗎?
可是隨後他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了下來,因為電話那邊的那個女人對他說道:“這些東西我已經錄了下來,就算跟你魚死網破,我也要找回顏夭夭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