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葉雨田,山東濟寧人,也是孔夫子和孟夫子的老鄉,他常說我雖沒有繼承下山東人的高大威猛,卻汲取來了潘長江大哥所謂的縮小的都是精華。小時候,有個算卦的盲人相士關老夫子說俺有福緣,還說俺能考上大學,以後還要算卦的話盡可以來找他。家裏人樂滋滋的,其實卻不如此,俺英語特差,和語文成了生死對頭,這不高中還沒上完就下野了,所以所以那算卦的老神棍狠狠的讓俺臭罵了一頓,當然心裏明了就行。還讓俺去找他做這賠本的生意,簡直是白日做夢,被騙一次好不夠啊!
幾年來,看慣了古代戰爭的的葉雨田,近日呢?又沉迷於起點的穿越三國之旅當中,總覺得自己生不逢時,要是自己在那個打打殺殺的年代,肯定成就非凡!
葉雨田最近經常做一個夢,這個夢真的很奇怪,每次都是一樣的情節,夢中的事情很模糊,但總覺得像真的一樣。總覺得像是武鬆景陽岡打那白額大蟲差不多,依稀還記得夢境的大概,:明明是好好的走在一個山清水秀的旅遊風景區,走著走著卻變成在一個深山老林了,自己覺得困了就睡在一塊大青石上,周圍陰深深的,全是枝繁葉茂的大樹,看是烈陽當頭,卻是傍晚光陰,黑壓壓的,陰深的恐怖,忽然聽到有烏鴉叫起,,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睡意全消,緊接著是陰風四起,恐怖的氣氛總讓人覺得有什麼怪怪的,當然也不可能拿著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賭注,眼睛轉來轉去,四周卻又很平靜,忽的白影一閃,一支箭掉到了地上。隱隱約約的看到箭上寫著個篆字——李,然後夢就醒了。
有時和朋友閑聊說起這個夢境,再說呢?葉雨田的朋友也有姓李的,不會和他們扯上關係吧!朋友都說不如去算一卦解一下夢,我們又不是相士,問我們有個鳥用啊?
想想也是,拉下臉麵去找那老不死的老神棍是在所難免的了,誰知道,那老神棍卻來了一句:“遇箭主,而夢圓!福至!,錢來!”葉雨田頓時愣住了--錢來。這老不死的,隻給了這麼神神秘秘的一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
誰知那老神棍似乎知道葉雨田在想什麼一樣,在自己下巴下那不是很長的胡子拂了一把說道:“你這小子難道不信我關夫子關大先生的卦辭?”
看著那拂著胡子的糟老頭子,反正他看不到,於是向他做了個鄙視的動作不甘心,又來個嘔吐的姿態說道:“還關夫子關大先生,信你,我就考上大學了,不至於現在下野在家,無所事事,還說你算的準,誰信?”
老神棍搖搖頭說道:“你家父母如何管教你的,不懂得尊敬老人嗎?小子,送你一句話:因果,時候未到!”
葉雨田也是很無奈,這老頭能看到那點小動作,難道這老神棍開了天眼不成,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天眼是什麼東東啊?又想了下這老神棍的話不怎麼可信,有人說那些算卦的總是找什麼東西來推搪一些事的原委,老神棍的說的話,哎!看來這老頭子也不是一隻什麼好鳥,心裏不免又詛咒了那老家夥幾句。
說實話,葉雨田讓那老神棍這麼神秘的說道,心裏還真不是滋味,心裏不免有了抑鬱之感,便想到了要到湖北的赤壁市去找老同學孫興標,是啊,好久沒見老同學了,心裏也期待著啊!順便到那赤壁市找份工作,更要去欣賞一下那古人樂而道哉的赤壁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經過一天多的顛簸,可讓葉雨田受夠了坐火車的痛楚,哎,沒辦法,人總是要為生活而奔波,不是嗎?
休整了一天,狀態完全恢複了,葉雨田和那死黨傻標,也就是那個孫興標一起來到了那名聞已久的赤壁景區,可憐的是看著別人成雙成對的遊赤壁,在看俺們,兩個光棍一台戲,沒的唱啊!
葉雨田還未進景區,看到旁邊有人租漢服,看來是為遊赤壁的旅客所準備的,我卻有著一種要穿漢服的衝動,於是對傻標說道:“傻標,怎麼樣,要不要試一下哦?蠻有風度的哦,雖然隻有五十元的租金,可也傷不了你的資本吧!”
傻標看了看說道:“這,我們穿上好看嗎?人家會不會笑話啊!”
葉雨田看著傻標在這種時候竟然有一種拘泥感,不禁覺得好笑,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啊:“你看人家都不怕笑話,你怕什麼啊?”
傻標笑道:“連一向怕羞的葉大仙都不怕,我怕個什麼啊,走!”
待葉雨田兩人出現景區的時候,赫然是成了兩位文官與武將,可葉雨田忽然覺得這漢服也太大了吧,太不般襯了吧!心裏不免後悔起來,正欲回身,卻被那傻標推了一把:“我的丞相,快走吧,哈哈……在不走天……天就黑了,哈哈……你自找的。”說完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