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魁走在山腳小道上,滿腦子都是白虎,他剛剛幻想過騎著威猛白虎馳騁疆場的英偉身姿,五國中人還沒有誰能把老虎當坐騎,但也隻是幻想,嶽魁不會製何人何事,哪怕是野獸也不行,這是自身原則。
“嗷嗚~”一陣沉嗚咽突然在嶽魁耳邊響起,他微微有些愣神,暗道自己是走神了,竟然開始幻聽。此處距離小白虎巢穴足有十裏之地,怎麼可能聽到小白虎的聲。
“嗷嗚~”嗚咽聲不斷響起,嶽魁覺有些不對勁,太實了本不像幻聽。
“難道…”嶽魁忽然閃過一道念頭,莫非那小家夥跟過來了不成。
嶽魁轉頭看向身後,瞳孔逐漸大,不遠處小白虎嘴裏銜著肉餅,小短腿跑的飛快,努力在跟上嶽魁的伐。
小白虎見嶽魁原地駐足等著它,腳徒然變得歡快,三兩跑到嶽魁跟前,它尋著嶽魁氣味一跟來,好在嶽魁沒有動用身法,否則它早就跟丟了。
“小家夥,你跑這麼遠,你母親道會擔心的。”嶽魁蹲下摸摸小白虎軟乎乎的腦袋,心中頗有些無奈,他必把虎崽送去,估計這會兒老虎媽媽到處找孩子呢。
小白虎歪著小腦袋目滿含疑惑,它聽不懂嶽魁在說麼,媽媽是麼,能吃嗎?
嶽魁心驚不已,莫非這小家夥是個孤兒,他試探性問道:“你有沒有同,就是和你相貌氣味非的那種。”
小白虎加迷茫了,人性化搖搖頭,它從來沒見過同,甚至連自身是麼物種都沒搞楚。它記憶裏,自己醒來的那一刻,就在那塊巨大青石上,身邊麼東也沒有。
平日除了捕獵填肚子,它就睡在青石上,冥冥中有道聲音告訴它不要離開青石。殊不,小白虎離開沒多久,青石化作了飛灰四散風中。
嶽魁喜上眉梢,如果小家夥沒有同,或許能將它帶走,小家夥年幼在叢會麵臨諸多危機,待在他身邊至少性命無憂,而不用為了食物發愁。
小白虎也很親嶽魁,嶽魁抱在懷裏並未抗拒,反而很是享,不一會兒呼呼大睡起來。嶽魁看著懷裏正在呼嚕的小家夥,簡直愛不釋手,他太激動了,竟然能撿到一隻小老虎,這是多少人之不得的福分。
就這樣,嶽魁抱著小白虎上了。嶽魁一直沒有發現,小白虎額頭不時有淺淡神秘銀色印記亮起。這一幕,神識間內女子看的楚楚,神色雜緒難以歸,這印記很熟悉,上一個擁有此印記的生靈曾與並肩行諸天,無法忘記。女子明白這道印記代表麼,沒告訴嶽魁,一切由他自己將來揭曉。
一人一虎,行走了三天三夜,終於離堍州隻剩下裏程了。這三日小白虎和嶽魁發親,嶽魁嚐酒時,它就待在一邊啃肉餅,有時候啃著啃著就迷迷糊糊睡著了,嶽魁哭笑不得,他發現小家夥貌似得了嗜睡症。
來到堍州城,嶽魁將小白虎揣在了胸口,虎這種生靈太過稀有,為了避免引起他人注意,嶽魁隻能如此。他也曾想過將小白虎進儲物戒,但是儲物戒從未存過物,嶽魁不敢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