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衍上前,攔住了過來的男人,“想玩,我來陪你們玩。”
“哎呦喂,拿我們哥幾個當什麼了?雖說你長得……他媽的,挺帶勁的吧,但哥幾個也特麼不是走後門的啊!哈哈哈……”
這些人儼然就是一群混混,連諷刺帶起哄的,放聲大笑。
席衍麵不改色,但眼底卻也漾了寒,隻還沒等說話,許憶就拍了拍他的手臂,“席總,這件事,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看到沒?人家小美女都發話了,你個老小子一邊去!”領頭那位直接撥開了席衍,伸手就扣起許憶的細腕,“來啊,都說許總是位大美女,會的可多了,今兒就讓我們見識見識啊!”
許憶冷笑下,倏地,出其不意的反手握住男人的手腕,電光火石間,加大氣力一個擒拿將對方單臂狠擰向身後。
男人最少也是將近一米八的個子,瞬間疼的臉色蒼白,踉蹌間,許憶抬腿朝著男人後膝一踢,在他跪在地上時,她按著男人胳膊,單腿往下一踩,隻聽‘哢嚓’一聲——
“啊!”男人刺耳的慘叫,一條胳膊折了。
整個過程發生的太快,讓人猝不及防。
而許憶全程麵無表情,清冷的,對於男人慘絕人寰的叫聲,熟視無睹,收力時,又補了男人一腳,看向其他麵麵相覷的幾人,“還玩嗎?嗯?”
席衍視線複雜了,這樣的許憶,又是……他從未見到過的。
這個女人,似乎處處都能讓人超乎想象。
旁邊幾個人,恐懼的紛紛拿出了兜裏的家夥事兒,但也都被嚇傻了,姿態發僵,還有點膽怯。
許憶不屑的揚了下唇,“不玩了是吧!那我現在問你們點事,老實說,我就放你們走,不然的話……”
她沒說下去,卻俯身拽起了地上男人的另條胳膊,一記擒拿反擰,疼的男人又嗷嗷大叫。
“您您您……您說吧!”其他人都懵了。
“誰讓你們來的?”許憶問。
幾個人喉嚨發緊,支吾了好半天,有人說,“是,是唐,唐總……”
許憶也早就料到了。
而此時,肖罪也從另一個方向跑了回來,手中拿到了之前許憶被竊的包包。
“他讓你們過來幹什麼的?”她繼續問。
“讓,讓我們……嚇唬嚇唬您,讓您別再……別再打他股份的主意……”
一如她所料,但這招兒,用的太下三濫了。
她甩手仍開了地上的男人,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肖罪留下句,“交你處理了。”
肖罪應下,她也拉著席衍就上了車。
而後方那響徹的‘砰砰哐哐’皮肉打擊聲,和綿延哀嚎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兩人回了酒店。
“今晚驚擾到了席總,抱歉。”她再次致歉。
席衍笑容染出無奈,“真不礙事的,隻是想不到許總身手如此了得,讓我有點意外。”
“哪有什麼身手。”聽他誇了一路,許憶是真不好意思了,“是這些人都不是專業水準的,讓席總見笑了。”
“是你太自謙了,我可是聽聞過的,你是三爺的女兒,所謂虎父無犬子,我現在時真信了。”他說。
聽著稱讚自己父親,許憶心裏多少有些感慨。
她父親年幼時,就繼承家業,憑一己之力不僅壯大了許氏集團,還穩跨多個領域,在這個圈內,誰人都要恭敬的稱他一聲三爺,而她的這點能力,還不低父親在世時的萬分之一呢。
“忙了一天,現在時間也不算晚,要不要去喝杯酒?”席衍提議。
許憶感覺似也沒什麼拒絕的理由,便說,“可以啊……”但剛抬眸,就撇見旋轉門這邊,不知何時一道挺拔的身影,躍入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