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慕飛緊起劍眉,發現身邊這幾位看他眼神都透出綠光了,“一個個的什麼意思?”
“錦川說的是真的?”程寰一挪身,展臂就環住了左慕飛的脖頸,拍著他肩膀力道不由加重,“你真用了什麼……才和她複婚的?”
“合著你們不是情投意合,你土匪搶親呢?”蔣恪說。
陌淵也叼著煙倒吸口冷氣,“真這樣,你就有點忒不是東西了。”
左慕飛,“……”
“和你們有關嗎?還是說,你們對許憶……也有別的想法?”左慕飛忽然就笑了,冷冽的笑聲像突破幽淵的惡魔之音,“她是我媳婦兒,你們不長眼要和我搶?”
所有人,“……”
這些人跟左慕飛幾乎是穿開襠褲時就認識了,他什麼樣大家沒見過,就這陳年老酸醋時而打翻,也成了家常便飯。
“別扯沒用的,你們的感情,我們都管不著,但還是那句話,我們不是光你一個人的朋友,許憶那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這丫頭和我們妹妹差不多,左慕飛,你別太過了。”陌淵別開了臉。
其他人沒再說話,但意思也是這些。
左慕飛陰著臉起身就出去了。
晏詩崎剛想跟上去,就被陌淵一把攔住了,隨之問道,“你哥和那個姓溫的,真斷了?”
“額,這個……”
“沒斷利索?”
“也不是。”晏詩崎都不知道怎麼形容左慕飛和溫暖的事,說溫暖是許憶的骨髓提取機,這話感覺不妥,但也實話,可說出來又感覺別扭,他撓了撓頭,“反正就是……斷了,斷的相當幹淨!”
隔壁包廂。
簡妍喝了好多酒,醉的厲害,趴在許憶肩上哼哼著要回家,許憶本想和朋友們說兩聲就回去,但竟來了人。
蘇憶墨推開房門時,所有人都驚了下。
其他人是被這人的外貌顏值驚住,那白皙細嫩的輪廓,輕然的氣質,即使隨便一身運動服,穿的也筆挺有型,讓人挪不開眸。
許憶是被他走過來說的話驚住的,蘇憶墨說,“有關蘭海的事,和你談下。”
而趴在許憶肩上的簡妍,睜開朦朧的眼睛,一瞥見蘇憶墨就訝異道,“……你怎麼回來了?那些人沒為難你吧?”
蘇憶墨一笑,三兩句哄著簡妍又閉上了眼睛。
“蘭海的事,是我揭發的。”蘇憶墨再看向許憶,語出驚雷。
這一句,足以將剛剛簡妍提的‘那些人沒難為你’的話茬湮沒,許憶聚精會神,“你怎麼……”
“先聽我說。”蘇憶墨沒理會旁側過來搭訕的女孩子們,漠然的臉色高冷,側過身從包裏拿了些文件給許憶。
看過那些文件,許憶更怔住了。
“左氏的人,早就盯上蘭海項目了,也找出了諸個弊端要檢舉公開,可能和梨菁灣,競標案有衝突,就暫時壓下了,但這苗頭已有,運作也是遲早的,我下麵的人查到了這事,左思右想下,我就先下手了。”蘇憶墨解釋道。
許憶渾噩的思緒慢慢冷靜,“你這麼做……原因呢?”
“由我揭發,隻是按照調查事實出發,不會節外生枝,雖然這也對你公司造成了影響,但我相信你的能力,是能解決處理的,可反之,如果這些是由左氏曝光,那後果……”
蘇憶墨沒再說下去,但許憶比任何人都清楚其中後果。
左慕飛有多不好惹,她更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