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關鑫一頭飄逸長發便如毛脫皮,硬生生被陸銘拔將而出,活脫脫成了一個禿驢。
鮮血滿頭,哀嚎如斯。
“啊……”
全場皆驚!落針可聞!隻有一道道不可置信,發出三長兩短的呼吸聲。
如此手段,歎為觀止!
”好好珍惜生命,你們還有七天的時間。“將關鑫像扔死狗一般扔到關婷腳下,陸銘看向關婷,意味深長:“特別是你關、大、小、姐!“
“你……”
不理會傻愣眼的關婷,陸銘像個沒事人似的拍了拍手,轉身下了台來。
關大小姐身軀直抖,因為生氣過度,指甲入肉,俏臉冷得嚇人。
“該死的混蛋!是在恐嚇我嗎?本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姐,咋辦?難道就讓姓陸的小子這樣走了?那我關家還有何威嚴可談。”
關婷咬牙:“這麼多保鏢都奈何不了他,要留下他談何容易!今天就讓他走便是了,走得了一時,走不了一世!我不信以我關家勢力,拿不下他區區一個陸銘!“
“給我封鎖消息,千萬不能讓這裏發生的事情傳出去,影響我關家聲威,我近期會調集人手取他狗命!”
“是,姐。”
……
出了關家,雨已停歇,隻有冷風呼嘯。
血煉早已命人備好了車,他恭敬的替陸銘拉開車門:”老大,外麵風冷。上車吧。“
“風再冷,刮的是肉,心冷就就什麼都冷了。”陸銘搖頭感歎著,坐上了車子。
如今弟弟過世,諾大的江州城值得自己惦念的隻有她了吧?這麼些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對他是恨?還是愛?應該是恨吧。
想到自己的妻子,陸銘心裏泛起一陣苦澀。
“老大,恕我冒昧,以您的能力大可以今夜蕩平關家,何需給他們七天的時間?”血煉疑惑道。
“就這麼結果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隻有讓他們感到絕望和恐懼,那樣的懲罰才叫懲罰!”
“我,要讓他們刻骨銘心!”
血煉內心一顫,跟隨陸銘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陸銘這麼生氣。關家,末日臨頭啊!
“哦,對了老大,差點有件事我給忘了。”似乎想起了什麼,血煉道:“我剛接到上麵的通知,說想請老大您入駐江南戰區,出任江南戰區統帥一職,統轄區域軍務。”
“老大,這可是一塊肥差啊,江南地區可比咱北境要富饒多了。”
“這幫家夥,還真是見不得我半刻悠閑啊,此事容後再議吧,現在的我沒功夫考慮這些。”
“走吧,送我到銀月小區。”
二十來分鍾後,車子在一棟小區門口停了下來。建築斑駁,牆體失色,顯然已經有些年頭了。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將血煉打發走,陸銘隻身朝一棟三層老舊別墅走了過去。
“叮鈴鈴……”按響別墅門鈴。
“誰呀?”
很快,一名中年婦女上來將門打開了。
見到婦女,陸銘連忙親切的喊了一聲:“媽,我回來了。”
婦女叫林玉芳,是陸銘的嶽母。
林玉芳先是一愣,而後臉色大變,厭惡道:”你別叫我媽,我家閨女可沒有你這號老公,我也沒有你這號女婿,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