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裏換做是別的地方,或許關婷還會對陸銘有所忌憚,畢竟這家夥的身手她可是深有領會的,非常恐怖!
但一區統帥的就職宴,嗬嗬,別說陸銘身手不凡,哪怕他是兵中之王又能如何!
他敢在這裏撒野?
統帥的威嚴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觸犯的!輕則入牢,重則丟命!
且她又是江州市政領導聯名邀請的江州商界代表,一會兒可是要上台發言的,毫不誇張的說她現在代表的是整個江州市商界!
陸銘放言要她顏麵無存,何嚐不是在打江州商界所有精英的耳光!簡直無疑於是在找死!
她關婷有何可懼?說不得還要抓住這個機會,好生收拾一下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
“陸銘,你未免也太猖狂了,關小姐代表的可是我們整個江州商界,你要關小姐顏麵無存?那豈不是說要讓我們整個江州商界的人都顏麵無存喏?嗬嗬……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隻不過是蘇家一個不中用的廢物女婿罷了,你也配?”關婷身後,一位西裝革履,相貌楚楚的男人站出來數落道。
他叫林濤,銘生集團現任總經理,曾經是陸生最為器重的得力屬下。陸生出事以後,他很聰明的選擇依附關家,做了關婷身邊最為聽話的狗。
主人被人侮辱,做狗的要還不站出來咬人的話,那還能叫做狗?
蘇家女婿?
聞言,眾人一愣,而後皆都哄笑不止。
據聞蘇家招了個不中用的廢物,當兵六年,一無所獲。回來還要靠娘家養著,原來就是他啊!
“我以為誰呢,原來是蘇家有名的窩囊廢啊。別說是你,就算是蘇家家主蘇老太君來了,見到關小姐也得畢恭畢敬的!就你區區蘇家一個上門窩囊廢,也敢站出來指責關小姐?你算什麼玩意兒!”
“關小姐代表的可是我們整個江州商界的臉麵,怎麼?憑你區區一個窩囊廢還想挑戰我們整個江州商界?你蘇家想死不成!”
“這種地方你一個窩囊廢進來都是汙染環境了,警衛,警衛呢?給我將這一家子廢物東西趕出去!丟人現眼!”
“對,趕出去!”
……
一個又一個的江州商圈的人,站了出來狠批陸銘,將陸銘罵得體無完膚。順帶連蘇婉一家也嗬斥上了。
麵對眾人指責,林玉芳夫婦,羞愧不已,麵色青紅相映,恨不得找一個地方鑽進去躲起來。丟臉,丟臉至極!
蘇婉緊緊咬著嘴唇,十指緊扣,一臉煞白。
她內心好不憤怒,這幫道貌岸然的家夥,明明知道陸銘就是陸生的哥哥,銘生集團就是被關家強取豪奪過去的,偏偏還要拿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來擠兌陸銘!
果然,這年頭真理隻會站在有權有勢的一邊!、
真是可惡!
反觀陸銘,臉色如常,並沒有因為這幫人的謾罵、嘲諷而表現出絲毫怒色,平靜得讓人害怕。
隻是在看到林濤時,陸銘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這個無恥之徒,背叛他弟弟,倒戈相向。現在又站出來幫著關婷犬吠,真以為陸家的人好欺負!
哼!
找死!
陸銘心裏已經對其動了殺心,不過在送他上路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扒掉他主子的臉麵!
這樣送他上路,才會有意義。單純的殺了他,太沒意思了。
“說完了嗎?”陸銘掃視了一圈眾狗,淡淡道:“說完的話,都給我閉嘴滾蛋!”
“特別是你!”陸銘將目光轉到到林濤身上,像看一個死人一般:”你這狗欠我弟弟一條命,等我扒了你主子的顏麵,自會送你上路,你記、住、了!“
陸銘一字一句道,他說要殺人,那就板上釘釘的事,無人能生!
隻是落到林濤耳裏,仿佛聽到什麼笑話一般。
“什麼?你要送我上路?……哈哈哈……”林濤不以為意,頃刻間笑得前赴後繼:“你弟弟陸生堂堂一個集團董事長在我麵前也不過是任由我煎烹的貨,你區區一個蘇家廢物也敢妄言送我上路?讓關小姐顏麵無存?你算什麼東西!”
“哼!你信不信老子現在隻消一句話就能讓你們一家子先顏麵無存,統統滾蛋!“林濤冷哼一聲道。
生平他最忌諱的字眼就是“狗。”陸銘當著眾人的麵指他叫狗,可謂犯了他大忌。誓必要好生給他一點教訓!
陸銘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你!“
“這廢物真是膽大包天了,竟然敢妄言讓我們閉嘴滾蛋,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個什麼東西!林總,懵跟這小子廢話,將他們一家子直接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