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信,陸銘一家能是統帥部的上賓,以為陸銘是沾了某人的關係。
汪順喜捂著臉,內心憤怒就跟挨了耳光的臉龐似的,一陣火辣!恥辱,奇恥大辱!
這個麵子要是找不回來,得,以後沒臉見人了!
他對著林濤點了點頭,然後吃人一般瞪著江河,咬牙切齒:“你區區一個中尉也敢站出來包庇陸銘一家,甩我耳光!你膽子不小啊!陸銘一家什麼人,我不知道嗎?他們一家就是廢物!能是統帥部的上賓?開什麼玩笑!“
汪順喜根本不信。
繼續道:“關小姐可是這次宴席重要嘉賓,陸銘一家敢對關小姐不敬,理應遭到驅逐!你身為統帥部兵尉,不僅不配合警衛署工作,還敢毆打上級,小子,你死定了!我這就給你們領導打電話,看他怎麼處理你!“
別人不清楚統帥部到底是個啥部門,但是汪順喜清楚得很,直屬統帥管轄的。他可不敢公然叫唆手下將江河等人拿下,隻能找統帥部的領導出麵。
“請便!”江河淡淡道。絲毫沒將汪順喜的威脅放在眼裏。
既是上麵授意,找誰都不頂用,江河虛嗎?
根本不虛的好不好。
他直接沒理會咆哮的汪順喜,轉過頭來,看著陸銘,麵帶歉意:”不好意思陸先生,當過你們一家寶貴時間了,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家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陸銘笑著擺了擺手:“無妨,狗太多,難免有幾條瘋的會跑出來亂咬人,我們一家倒是沒什麼,但是我希望你們拿條狗鏈子將那些瘋狗給栓起來,免得他們到處亂咬人。”
“好的陸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通知虎子,讓他帶著鏈子過來!要拴狗的那種。”江河吩咐道一旁的士兵。
“是,隊長。”這名士兵當即用對講機聯係虎子。
“陸銘!!!你好大的膽子!”
聞言,一幹人全都憤怒不已!皆吃人一般瞪著陸銘!
這小子明擺著罵他們是狗嘛,還要用狗鏈子將他們拴起來???找死!
“好好好,小子,我看你能得意幾時!”汪順喜氣得嘴唇發紫,一臉陰沉道:“我這就打電話,讓你們一家全都鋃鐺入獄!”
說著,汪順喜拿出手機撥通統帥部一位領導的電話。
“完蛋了,完蛋了。我們一家要被這廢物害死了。”林玉芳內心別提多焦急了。
在場的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再加上一個警衛署署長……
陸銘公然叫囂要讓人準備狗鏈子將他們統統拴起來!這膽子未免也真是太大了!
林玉芳可不相信陸銘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他那位戰友還能護得住他們?或者敢護他們?
想到要坐牢,林玉芳腿就不停的哆嗦,鼓起勇氣,走到汪順喜身邊,求情道。
“汪署,我們……”
“滾開!現在求情晚了,你們一家等著死吧!”不待林玉芳說什麼,汪順喜狠狠打斷了她。
“媽,沒事的。讓他打好了,我看今天誰動得了我們!”陸銘平靜道。
“你……”林玉芳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蘇婉則是蹙著秀眉,一語不發。眼睛一直看著陸銘,真的會沒事嗎?她好緊張。
電話很快接通。接電話的是統帥部正統——薑池。
汪順喜斜睨了一眼陸銘,得意著說:“喂,是薑統領嗎?我是警衛署汪順喜,是這樣的薑統領,你們統帥部的兵尉江河阻礙我們警衛署工作,公然毆打於我,還包庇詆毀關婷小姐的人,關婷小姐你應該知道的,可是此次宴席江州商界的代表。惹怒了她,統帥那邊肯定不好交待的。”
聞言,薑池一愣:”有這種事?汪署長,今天可是新任統帥的就職宴,我可不希望有什麼事惹統帥不高興。關小姐作為江州商界代表,要上台發言的,可不能讓詆毀她的人出現在宴席上!“
“立馬將詆毀關小姐的人驅趕出去,要實在不聽打招呼,那就抓進牢裏去關他個十天半月,給他長長記性!”
“是是是,薑統領我知道了。我會辦好的,那江河怎麼處置?”
“江河是我統帥部的人,他敢當眾毆打汪署長,已經犯了嚴重錯誤!此事我一定嚴肅處理!一定還汪署長一個公道!……對了,江河包庇的那人叫什麼?”薑池覺得有些不對勁,江河可是統帥部優秀兵員,不應該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陸銘。一個不中用的蘇家廢物女婿而已,薑統領肯定不知道他。”汪順喜隨意道。
“你說他叫什麼?陸銘!他妻子是不是叫蘇婉,他嶽父是不是叫蘇立安!”那邊,薑池立即變了臉色。
“薑統領你居然知道這個廢物?”
“你給老子閉嘴!”薑池忽然勃然大怒:“汪順喜你給老子聽清楚了,陸銘一家人可是我們統帥部最高長官點名要招待周全的,要是你敢惹他們一家人生氣,別說是你,就連我也得完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