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之間有一道火焰在燃燒的陸銘怔了怔,“看來這神兵山海圖之中,妖獸已經徹底全部出來了。”
之前這些天級令牌的妖獸,幾乎都在躲起來。
也不光全是躲著,更多的是,隱藏起來。
或許是不想暴露自身。
可現在的時候,這些天級令牌的妖獸全部出來了。
這就意味著,陸銘身上的天級令牌,還有森歌手上的天級令牌,不再是唯一兩枚了。
越來越多的天級令牌的妖獸走出,就意味著更多的天級令牌會出來,
那些煉神之境巔峰境界的修士,想要天級令牌,隻需要滅了妖獸便能夠得到。
況且這一次,陸銘在山穀之中,不知道殺了多少的大宗門大勢力的修士,那些還想著蠢蠢欲動的修士,完全被陸銘給震懾住了。
陸銘嘴角一笑,既然那麼多的天級令牌的妖獸走了出來,陸銘也能夠再收獲一些天級令牌了。
整個神兵山海圖之中,可是有百萬修士,現在剩下的,恐怕也就隻有九十多萬了,死去的修士之中,又以陸銘擊殺的修士最多,剩下的才是那些妖獸廝殺的時候死去的修士。
一頭一頭天級令牌的妖獸出現。
引發了震動。
什麼是天級令牌?估計無數的修士都沒有見過。
所以他們的選擇是,殺!
既然能夠有天級令牌的妖獸走出,那便是最好不過了。
陸銘以一人之力,滅殺了不知道多少的修士,那些修士現在已經成了陸銘的手下亡魂。
他們並不準備去找陸銘,搶陸銘手上的天級令牌,那樣的代價太大了,恐怕是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所以這些修士,將目標對準了一頭一頭的天級令牌的妖獸。
“知道嗎?天級令牌的妖獸,出現了。”
“這是聽誰說的?”
“我可不是聽來的,我是親眼看見的!就在不遠處,那一座高山之上,就有一頭鳥類的天級令牌的妖獸。”
“難不成,這最後一個月的時候,神兵山海圖發生了異變?”
“那就好了!咱們可不用去覬覦陸銘手上的令牌了。”
“隻要不和那陸銘有交集,那還是非常安全的。”
“我有個朋友,他便是在那一次陸銘在山穀裏殺人的時候活了下來。”
“他說那陸銘,可是無比的恐怖,煉仙之境的修士不出,陸銘為無敵。”
“我也知道,那一戰,死了不知道多少的修士,恐怕有一兩萬之多。”
“這麼恐怖?一兩萬修士都被陸銘給屠了?”
“沒錯!誰說不是呢,那陸銘就是一個魔神,劊子手。”
“不過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殺了如此多的修士,等到了考核結束,恐怕會直接被那些大宗門大勢力給滅了。”
“噓噓噓!小聲點,萬一讓陸銘給聽見了,這不是找死嗎?”
還沒有等這個修士說完。
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天空上方。
這天空上方,出現的人影,正是陸銘。
現在的陸銘,已經沒有了黑鬥篷,他的渾身都是火焰紋路,似乎是活了過來,不斷的流淌,眉心之間,還有火焰印記,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