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賀琛趕過去的時候,向恒已經跟他打電話說了沒事。
他聲音冷冷的卻不容置喙
“在哪?”
向恒還是懵懵的“什麼在哪?”說完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一樣,趕忙抬頭看了看門牌號,結結巴巴的說道:“3……302。”
等賀琛趕到302房間的時候,看見淩卉卿香肩半露,衣服也淩亂不整,賀琛雙目猩紅,緊緊的看著蹲在角落裏哭泣的淩卉卿,他向前一步,小心的靠近這個女人,低聲安撫道她,“沒事了,卉卿,我在這,別怕了。”
向恒盯著別處,不敢看向他和淩小姐。
他早就鍛煉出了臨危不懼的本事,這會眼觀鼻鼻觀心,熟練的躲避著,不與他們對視。
但向恒的心裏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沒有忘記今天一過就是席影後的生日了,這會賀總在這,怕是今天是去不了了。
賀琛安撫住了低聲哭泣的人,他站起身來,身上像是帶著狂風暴雨般的憤怒,聲音像是剜著人心一樣,向著那幾個男人,一字一句的問道:“哪個手碰得她?誰給你們的膽子碰得她?”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帶著冰山般的冷漠,卻字字狠戾,讓人不寒而栗。
那幾個男的沒敢說話,都是有點眼力見的,都深知這樣的男人惹不起,隻能不斷的點頭哈腰的道歉,語氣幾乎低到了地麵。
“我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做錯了,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放過我們吧!”
更有一個男人害怕的直接跪了下來,一直在不斷低頭求饒。
但賀琛卻沒有耐心聽他們在那說些廢話,他怒氣上湧,看著淩卉卿哭的紅腫的雙眼,身上的那份暴戾因子,突然就迸發了出來。
他慢條斯理的卷起了衣袖,語氣高高在上的像個審判者。
“哪隻手碰得今天就廢掉哪隻。”他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酒瓶,剛想用力的重重揮下去那隻握著酒瓶青筋爆裂的手,就猛然被一直溫暖而又濕潤的手握住
聽見一個柔軟而又帶走哭泣的聲音,“阿琛,別這樣,不值得的,別。”
賀琛看著那個女人哭腫的雙眼,還不忘關心他,他的心不爭氣的狠狠動了一下。
向恒早在賀總要拿酒瓶時就退出到了門外,防止有人突然闖進來。
他在外麵思索著賀總和淩小姐在跟席影後的事時,冷不丁的聽見了賀總清冷的聲音。
“向恒。”
他開門走了進來,恭敬的站在一旁聽著賀總的吩咐。
他看見賀總身邊的淩小姐,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如今這個局麵,到底算什麼事。
向恒低著頭,聽見賀總冷靜而殘酷的聲音。
“把這幾個人扔到警局,說是我遭受了襲擊,再找幾個人,在局子裏照顧他們一下。”
他身邊的淩卉卿聽見襲擊這兩個字,身體不可遏製的抖了一下。
向恒被留在這裏處理事情,賀琛帶著淩卉卿直接去了醫院。
向恒有點憐憫的看了看那幾個哭天喊地的男人,沒辦法,隻能按照賀總說的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