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東方升起,當灑出了第一道光線,練武也就開始了。
一晚上的內功調息療傷,我已經好了將近七成。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訓練場,師傅和師兄弟的眼裏都充滿了驚訝,他們想不到我一個晚上恢複的如此之快。
師傅嘴裏用著隻有他一個人能聽得見的聲音嘟囔著:“好啊,道教內功配合治療經脈果然能讓經脈有一個質的飛躍。”
看著師傅犀利的目光,我握緊了拳頭,指甲已經掐破手心。
“喝哈”
我站在師傅麵前,向他展示武術,這次我能保證他絕對挑不出一根刺。
當表演結束,我從師傅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驚訝。
“好,不錯。”說完,師傅拿著拐杖猛的向我抽來。
“啪”的一聲脆響,拐杖直接被打成兩半。
我捂著被打的地方,忍著疼咬著牙道:“師傅,我又做錯了什麼?”
師傅一聲冷哼:“打你是因為讓你記住,每次都要這樣,不能放鬆。這種問題還要問?該打!”
說完,師傅拿著拐杖向我抽來,我下意識的往旁邊躲閃。
“混賬東西,竟然敢不聽你師傅的話,還敢躲!”師傅把拐杖丟到一旁,走到我的麵前,提著我的衣領吼道。
這老頭力氣十足,一隻手就把我拽著不放,我閉著眼等待著他的審判。
他把我摔在地上,然後一腳踹在我的胸前。
這一腳力氣十分巨大,我被踢飛十幾米開外。
我感覺喉嚨一甜,然後一咳,一口血水直接噴了出來。
師傅這一腳把我打成了內傷,根據昨天的經驗我此刻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看著師傅朝著別的師兄弟走去,我才慢慢坐起,運轉內功調息內傷。
“唰”
一聲響劃破了空氣,一個小石頭擊中了我的後背,又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師傅看著我道:“混賬東西,越來越不聽你師傅的話了,來人,把他帶進禁閉室好好反省。”
毫不疑問,我運功的時候又被師傅打斷,經脈再次受損,我隻能祈禱著下次運動能恢複。
所謂禁閉室也就是在一間隻有門的空房間待滿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不允許吃飯,水隻能和從屋簷漏下來的髒水。
雖然是一種懲罰,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恢複的一個大好時機。
我被兩個師兄架著丟到了禁閉室,臨走前他們鎖好了大門。
整個屋內瞬間暗了下來,隻能聽見屋簷漏水的滴答聲。
我爬到滴水的地方,舔了舔地上的水漬,打濕一下嘴唇。
再次運轉內家功法不斷調息身體,經脈在不斷恢複。
時間慢慢逝去,由於禁閉室內是沒有人送飯的,所以是絕對的安靜。
師傅的一腳打的我內傷,一口氣一直不能喘上來,不停的運轉內功也無法解決。
“該死的老頭,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我狠狠的罵道。
“你想要變強嘛?”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誰?”我大驚道。什麼聲音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我是你,也不是你;我是曾經的你,也是未來的你。你想要變強嘛?”
“我想變強,但是對你有什麼好處?”我警惕的問道。天上不會掉餡餅,除非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