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閉著雙眼坐在搖椅上慢慢搖著,背後是那天見到的美女在給他揉肩,龍龍坐在一個長型的梭哈桌尾部,身邊坐著婷婷和萍兒兩女。
“發牌!”黎叔一聲令下,給她揉肩的女郎開始款款的走到桌子腰間,幹淨利落的拿起一盒撲克牌,拆盒,驗牌,洗牌,卡牌,然後開始一一發牌。
按黎叔的說法,今天是最後一晚,水鄉已經開錨向著澳門海岸方向遊動。我們這次的任務已經明確,最短的時間內引出賭神高進,因為隻有高進才知道我們貓眼背後的操舵手究竟是誰,也就是說黎叔忍不住了,他要獨立了。而我們三人就是黎叔手中的中堅力量,但黎叔背後究竟還有多少實力,包括我們的最強盟友,黎叔的親生哥哥,水鄉號,噴氣式汽車推動裝置等諸多科技產品的創始人,當今科學界的奇才,十年前在一日間徹底消失在世界的——-靈博士,方離!也不知道。
當初黎叔率領著他的一幹小弟小妹跑到澳門去出老千,結果被一股奇怪的勢力軟禁了起來,並且以此要挾靈博士就範,靈博士雖然奇怪這個組織的情報工作這麼靈通,竟然知道自己的親生弟弟是個大老千,而且還被對方抓了起來。但他還是在萬般無奈之下答應了這個組織,被帶到一個秘密基地,開始在裏麵幫助這個組織研究起各種高深的科學技術。就這樣,靈博士憑空消失在世界的科學領域,而黎叔也開始為這個組織“工作”起來,但寄人籬下的生活讓一直對組織耿耿於懷的黎叔終於忍受不住,開始默默的培育起自己的力量,準備慢慢摸清組織的情況救出靈博士,然後脫離這個邪惡的組織。之所以說這個組織邪惡,是黎叔接到的任務一次比一次可怕,從起初的偷盜,到最後的搶劫,在到最近的——殺人。
當我是什麼?殺手嗎?黎叔早已經看透這個邪惡的組織,才有了現在的計劃:打亂整個澳門的賭場,引出賭壇的前輩,隻有賭壇的幾個老宗師才有組織裏的資料,也隻有先引他們出來,才有機會了解這個組織,不然一切都是空話。這當然是黎叔多年摸索的消息才知道原來組織的高層其中之一,就是賭界之神——高進。可自己目前還在組織當中,所以不便出麵,這才讓我和貓眼姐妹一起出來,因為當今世界上沒人認識我,而貓眼姐妹一直都是蒙麵,所以我們幾個人辦這件事是最適合的。我們的任務就是:贏錢,贏出幾個老頭子為止,然後用盡一切辦法將高進帶回水鄉。
聽黎叔介紹時好簡單,但真要做起來,卻不知道有多難,先不要說澳門的各個賭場都有高手在坐鎮,就算是不用這些坐鎮的賭界高手,那些精密的儀器就夠我一受的了。腦袋裏雖然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表麵上卻是一直保持著微笑,這也是黎叔教我的,無論遇到什麼情況,表情都要保持在一種,讓人看不出你內心的想法,當然特殊需要時除外。黎叔依舊在那裏不緊不慢的搖著,沙啞的聲音告訴我們,最近黎叔很累:“1000萬。”黎叔的牌麵是一張紅心8,而我卻是梅花3。可黎叔連眼睛都沒睜一下就叫1000W,我們二人的籌碼是相同的各一億,黎叔第一張牌才發下來就叫出了1000萬,看來是胸有成足了,我對黎叔的耳力是沒有絲毫懷疑的,剛剛美女發牌時我也聽到了各牌的位置和順序,那就說明黎叔也知道了這把牌我必輸,他出了1000W是在考驗我的實力,看我有沒有能力在必輸的牌局下力挽狂瀾。
“跟了,再加5000W。”當我說出這句話後,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微笑,除了身邊的婷婷興奮之餘小舌頭一伸一吐外,對麵搖椅上的黎叔也是明顯的一頓,但眼睛卻依然沒有睜開,不過說話的音量明顯提高了許多分貝,“我跟了,發牌。”第二張牌發下。與我想象的一樣,紅心J,如果依次這樣發下去的話,第三張是方快J,第四張方快5,最後一張梅花9,而我的牌最終就是一對J而已。而黎叔最終的牌卻是三條八,我是輸定了。但我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我和黎叔共同等待的機會,我等是翻盤,黎叔等的是看我如何翻盤。時機已到……
美女的倩手一翻,最後一張梅花9已經已經發到我的手裏,此時我的牌麵有三張露出的,兩張扣下的,我將第一張底牌梅花3翻了出來作為牌麵,將剛發來的最後一張梅花9壓在牌底。黎叔從始至終都沒有睜眼,可能也知道我要開始了,輕輕的睜開雙眼,露出他那具有代表性的精明眼神,死死的看著我。三張8的他有權叫牌,“梭了!”說完話,他把籌碼輕輕一推,然後雙手扶著下巴開始注視著我,往我身上直瞟,瞟的我心亂七八糟的,要是黎叔不注意還可以,他這一看我,我心裏還真沒底,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拚了。右手摸著牌底,在手心向下拿牌的一刹那,我用了最簡單的一招“偷梁換柱”。黎叔的臉動了動,顯然是看出了我的手法,最後點了點頭。“還算……可以,但還是有些緊張,叔兒知道是因為我在盯著你看的緣故,所以這樣的小失誤可以忽略不計,葉子?拿篩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