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都市在地球舞台上擁有著超然的地位。一方麵來源於他強大的實力,尤其是那領先世界三十年以上的科技水平;另一方麵來自於它超然於世界政治舞台的獨特『性』質——它並不是一個國家,不擁有國家所擁有的權力,名義上隻是一個用於教學的單獨區域而已。它不與世界上任何國家交惡,不與任何國家結盟,它向全球所有的國家販賣自身淘汰掉的武器與科技來賺取教學經費。它不遵守國際法,也沒有任何國家能夠對它進行製裁,就像是遊戲中販賣武器的鐵匠鋪,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和他沒有關係,卻又和它的武器息息相關。
它不常出手,但一旦出手必然攪動風雲,雷厲風行。但隻要它重新收手,便重新回到了麵向全球售賣先進科技與先進武器的軍火商地位,不會有任何人去為難一個軍火商。
同時,它的教育也很有意思,它的居民來自天南海北,全球各地的人都有在這裏任教任職或者上學的人,全球各地也都有愁恨他的人。它沒有自己的文化,沒有自己的種族,甚至沒有哪怕一個自己的人民,但當它作為一方勢力登上世界舞台使用暴力的時候,卻仍然能夠展現出超高的戰鬥力。
這方麵講學園都市又很想是雇傭兵協會,來這裏領任務的人們川流不息車水馬龍,雇傭兵們隻是借此謀生,對雇傭兵協會沒有哪怕一星半點兒的感情。但當它『露』出自己的獠牙時,其實也不需要任何雇傭兵的忠誠,死忠於它的精英們將展現出超高的戰鬥力。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有實力但是沒有名分的勢力,占據了日本的大片國土卻不承認自己是日本的附屬,也不獨立出來建國稱王。這也是一個有軍隊卻沒有人民的勢力,在學園都市裏會有中國人,美國人,英國人,法國人,卻不會有哪怕一個學園都市的人。
它即使威脅,又不足為慮。它實力強大到能讓任何國家如坐針氈,卻又如同與世長存的npc根本不足為慮,讓所有的威脅論都像是杞人憂天,像一個笑話。
但在學園都市宣布支援沙俄時,一切天翻地覆。
世界各國的領導人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難道學園都市決定要放棄自己的超然地位?如果學園都市真的要追求自己的名分會怎麼樣?這對世界會有什麼影響?世界上會不會從此多出一個特立獨行的強大科技國?它會不會向當年的美國一樣急速擴張?會不會將如今的世界格局撕扯的七零八碎?
這一次的風雨欲來山滿樓,不知會有多少樓台煙雨中。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頭頂著學園都市代行者的名號來到歐洲。各國能不派遣人來麼?不談合作與否,至少得來試探試探學園都市的這次行為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吧?至少得探探它的口風吧?
如今在世界各國智囊團的眼中,羅銀就變成了一張巨大的嘴,一張來自學園都市的嘴。這張嘴上下嘴皮一碰,就可以讓世界格局大破大立。
而在不久前的某次舞會上,尊敬的學園都市帶行者表達了願意與各國特使見麵洽談的想法,更是讓接下來的事情變得順理成章。
在如今的各國高層看來,學園都市代行者的口風之重要『性』,甚至超過了如今已經如火如荼的沙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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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舞會離去的羅銀,第一時間聚齊了自己小隊的所有人,來開一個緊急會議。
羅銀歎了口氣,他對自己小隊裏的女孩兒們說道:“很抱歉各位,由於我個人的疏忽大意,接下來我們將成為世界舞台上的提線木偶,會有人來找我們洽談,也會有人來追殺我們。”
食蜂『操』祈擺了擺手,說道:“也不用過分自責,如今這個世界格局,學園都市的態度神秘的跟那啥似的,如今你成為了一個突破口,他們不去爭取,那才叫有問題。”
“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倒不如現在我們來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麥野沉利說道。
羅銀咬了咬牙:“事已至此,我們得提高點兒防禦手段,我和蘇珊,一人十二個小時,進行警戒吧。另外,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不要單獨行動了,哪怕是睡覺的時候,房間也要彼此靠在一起,電話相同,保證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讓所有人知道。還有什麼問題麼?”
“有!你怎麼警戒?”蘇珊舉手。
“這個問題問得好,現在窗外有片落葉落在了停在路邊的轎車上,距離轎車五十米處,有一個環衛工人正在掃落葉,額他的製服裏穿的居然還是名牌!是個土豪啊!”
蘇珊斂下眼眸,片刻後,說道:“你說得對,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