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殺手用英語說道。
羅銀楞了一下,心說這個賽巴斯有點小慫啊,和某狂卷酷炫吊炸天的惡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這個想法僅僅在羅銀的腦海中停留了一瞬間而已。如果是以前的他,必然是會把這些全部說出來的,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能這麼做了。因為以前的羅銀是個學生,是個無所事事的高中生,是個無足輕重的角『色』,他可以輕拂,甚至可以不著四六稀裏糊塗。但現在的羅銀是個嗯好像在這顆星球上也不算是什麼人物。但即便是在這顆星球上,羅銀也是學園都市的代行者,姑且也算是掌握著權與力的boss級人物,就是打死至少爆出一地裝備的那種
一如羅銀很喜歡某部盜墓題材小說主角,曾經生活在羽翼之下,有犯錯的空間和資本,大家隻會哈哈一笑而已。但現在,你站在一覽無餘的藍天白雲下,你就必須是走路帶風,沉穩有力的狠角『色』。
“很顯然我要的不僅僅是你的名字,識趣點,賽巴斯。”羅銀本想很裝『逼』的把沙發提過來羞秀肌肉給這個『逼』點兒壓力,但是他看了看那個被自己撕裂的沙發,隻好放棄了這個想法。羅銀麵無表情的用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
但在賽巴斯看來,羅銀這些動作似乎是在給他說:“如果你不老實交代,那些沙發就是你的下場。”
毫無疑問那會是噩夢般的場麵。
賽巴斯打了個寒戰——事實上他現在被嚇得體似篩糠,仿佛隨時都會抽過去。
“我我叫賽巴斯,是美國人,但是在倫敦長大。原是中情局特工,現在是‘mouse’的雇傭兵。”
羅銀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可以繼續。
“這個任務是有位‘顧客’給的大單子,聽給我們貨的人說這位‘顧客’給了我們學園都市的先進技術,以及一張讓人無法拒絕的支票,成功的說服了我們的老板。”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羅銀打斷道。
“這我不知道,但應該不會是很久之前的,這樣的單子,早接了是瞞不到現在的。”賽巴斯搖了搖頭。
“繼續吧。”羅銀開始在賽巴斯麵前來回走動,每一步的聲音都很低沉。
“這是一個奇怪的任務。顧客隻要了一位雇傭兵,到了接頭的地方我才知道,這位顧客有自己的隊伍,我需要的僅僅是配合他們而已。準確的說,不過是打打下手,按按遙控,看看儀器”
“為什麼要站在天台上?”
“我也不知道,這是他的要求。”
“他?”
“就是那個服毒的家夥。”
“他們小隊有幾個人?”
“和我見麵的至少有三個人,都穿著這身形的黑『色』風雪大衣,帶著牛仔帽、口罩和墨鏡,什麼都看不出來。”
“詳細一點兒。”
“沒沒什麼別的了哦哦,他們的衣服和帽子都很新!”賽巴斯很慌張。
“比如地點,比如周圍的風景,比如他們和你見麵時都在幹什麼。”
“我們我們是在xx大道旁的老舊建築群見麵的。他們三個人兩個在調試什麼東西,一個人在給我交代任務的細節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什麼東西?”羅銀加重語氣重複道。
“我不知道,那個人擋住了我的視線。”
羅銀『揉』了『揉』眉心,擺了擺手換成日語說道:“你們想想,還有什麼能穩的沒有了。”
食蜂朝著羅銀呲了呲牙,說道:“想不到的話,就先把他關起來吧。”
“也好,來人!!給他安排一間空房!!沒有空房地下室也行!!”
很快,會客廳便被清理幹淨了。賽巴斯被關進了某間守備森嚴的空房,凱爾先生被羅銀客客氣氣的送走了,那個被羅銀撕成兩半的沙發也被抬了出去,工作人員還順帶把地毯也給換了。
“來襲擊我們的是某位人物或某個組織,至少還有兩個人在逃。”羅銀簡單扼要的總結了一下。
“你就直接說你什麼玩意兒都沒問出來不就完了。”麥野翹著二郎腿更加簡單扼要的總結了一下。
羅銀攤了攤手表示不關自己的事:“這家夥一推六二五,啥都不知道,我也很絕望啊。”
“所以能分析的情報就這麼多麼”蘇珊想了想,說道:“我們不如換個思路。這群來者不善的家夥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或者說不符合邏輯的行為?”
“所以我的努力就這麼被無視了麼?”羅銀繼續攤手,“不過這的確是個好思路。我是提審的我先來吧。”
“首先,最大的問題,為什麼這幫『逼』要找個雇傭兵,而且是打下手的雇傭兵?這個雇傭兵在這場刺殺中根本就沒幹什麼值得一提的不可或缺的事情,就像是酒廠裏的大下巴,那他們還要這個『逼』幹什麼?就這麼差一個打下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