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看到羅君了麼?”第二天清晨,蘇珊『揉』著惺忪的睡眼抱著熊娃娃布偶來到休閑室,問道。
“”正在看新聞的食蜂和麥野對麵懵『逼』,她們此刻才意識到羅銀已經有足足半天多沒有出現了,食蜂尷尬的笑了笑,如是說道,“這倒真沒用,會不會是還在睡啊?”
“理論上現在是上午九點,這會兒還在睡覺的可能『性』應該不大吧?”麥野翻了翻白眼,正在反駁的時候抬頭正好看見睡眼惺忪還沒完全醒過來的蘇珊,頓時肯定句變成了疑問句。
“嗯?什麼?”蘇珊仍然還在剛起床的懵『逼』狀態,繼續『揉』著她的眼睛。
食蜂欠身站起,這一簡單的動作帶起一陣波濤洶湧,連一旁的女流氓頭子麥野都有種想吹口哨的衝動:“別『揉』啦,再『揉』一會兒瞎了。走,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她一把拉住蘇珊正在『揉』眼睛的手,甩開步子就朝著羅銀的房間走去。
“我們就這麼去是不是不太好?”蘇珊登時就醒了一半。
“有什麼不好的?”食蜂充分展現了自己女王的一麵,王八之氣橫豎都溢。
“你看我們畢竟是女孩子,而羅怎麼說也是個男生啊。就這麼去羅的房間,萬一他還沒有起床,萬一他睡覺的時候”
食蜂停住步伐,轉過身去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敲了敲蘇珊的腦袋,“想什麼呢,我們去敲一敲門不就知道了,幹嘛還要進去啊?”
如果現在羅銀聽到剛剛的對話,一定會仰天長歎:“什麼叫做‘怎麼說也是個男生’啊!”
“咚!咚!咚!”
“羅君?羅君?羅君你還在睡覺麼?羅君?羅君你在麼?”
“”
沒有任何回應,走廊上安靜的甚至有些嚇人,若不是此刻太陽已經準備升起,破曉時分的祥和衝淡了氣氛,怎麼看這也得是個恐怖片片場。
蘇珊和食蜂麵麵相覷,理論上還很少有人在這會兒聽到敲門聲還醒不過來,除非他昨晚通宵了,或者
“我們進去看看?”蘇珊提議道。
“嗯”食蜂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她握住門把手,小心翼翼的轉動,仿佛是在擔心自己一用力就會給它拽下來。
食蜂並沒有遇到想象中的阻力,門很順利的被打開了。
“這”食蜂難以置信的看著打開的大門,如今箭在弦上勢在必行,她也隻好邁步進去。
“打擾啦”食蜂踮著腳尖小聲嘀咕道。
房間裏很幹淨,雖然打掃的服務生還沒有來,但是依舊很幹淨。被子也整整齊齊的跌成方塊,枕頭就在上麵安靜的躺著仿佛是仿佛是沒有用過一般。
“他沒回來嗎?”食蜂不太確定的說道。
蘇珊閉上眼睛,仿佛變成了人形掃描儀,有微波在這個房間內橫掃而過。
“沒有痕跡,看起來應該是這樣的。”蘇珊睜開了眼睛,“需要聯係安保人員找一找麼?”
食蜂『操』祈一邊給自己順『毛』,一邊思考權衡。片刻後,她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要聲張,這個酒店恐怕沒有傳說中那麼可靠。一個大活人在這裏人間蒸發,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比我們更早發現才對,但”
話沒說完,食蜂和蘇珊的手機便響起了短信提醒。
食蜂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二人一起拿出手機,看見一則消息,是麥野沉利發來的。
“醫療室,速來!”
蘇珊和食蜂麵麵相覷。
大概三分鍾之後,食蜂二人來到了醫療室,看到穿著印有呱太圖案的睡衣的美琴與麥野站在一起,站在“醫療室”前。
“這醫療室是這樣的麼!?”蘇珊有些震驚的嘀咕道。
這個房間和這個豪華酒店顯得格格不入,粗劣的牆麵上麵塗著的劣質油漆,其上的劣質油漆甚至已經褪下了,『露』出了褐『色』的粗糙牆麵。更過分的是那個已經生鏽了的大鐵門,和這家酒店那些堪稱藝術品的大門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很顯然,不是。”麥野看了看這房間旁邊的甚至還有些簡單的浮雕的牆麵,搖了搖頭。
“禦阪,空間轉移有可能直接將一個房間從建築內切割下來送走,置換成另一個麼?”麥野轉頭看向美琴,問道。
美琴很好看地蹙眉,認真的琢磨了一下:“可能『性』不大,至少黑子做不到。”
“那就隻好進去看看了。”麥野點頭表示了解,隨後瀟灑地打了個響指,在她手邊出現了一個綠『色』小球,原子崩壞的綠『色』光線將生鏽的鐵門完整的切割了下來。
鐵門還立在哪裏,但在麥野的輕輕一推下,轟然倒地。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布置很簡單的房間。一張小床,一個上下開合的窗戶,以及一個辦公桌和椅子。
但是有一個東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一麵掛在牆上的旗幟。
沙俄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