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兒,你去幫我弄兩身男饒衣服來,明日我要出門一趟!”風無憂大口吃著麵前的飯菜。
“姐,好端賭要男饒衣服幹嘛?還有,現下府上查得嚴,您恐怕是出不去!”碎兒又是一臉擔心的模樣,好像這等事能要了她的性命一般。
“怕什麼!我自有方法,你盡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若是出了事情,我自是還會保護你的。”風無憂很快便吃完了飯,讓碎兒將碗筷撤下去。
入夜,該是休息的時候了,可風無憂卻一點兒睡覺的意思都沒。
以前做特工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是要專門等到晚上才能做。現下來了這地方,大晚上的也沒燈,到處漆黑。隻是憑幾盞蠟燭算什麼事兒!
碎兒幫風無憂鋪好了床,“姐,歇息吧!”
“碎兒你別走,還是陪我聊會兒!,你當初是怎麼進入風家的。再這城中好玩的事情。”風無憂坐在床邊看向碎兒,拍了拍床鋪,示意碎兒與她坐在一起。
碎兒嚇得不敢抬頭,“姐若是覺得煩悶,奴婢在此站著陪姐聊便是。”
“怕什麼!我又不能吃了你。況且,現下在風家,我可是把你和瓶兒當親姐妹的。若你與我都如此生分,那我可就不開心了!”風無憂一臉責備地看向碎兒。
瓶兒門口守著,隨時準備幫忙。
雖碎兒剛進風家不久,可也是伺候過不少主子的。隻是這風無憂的脾氣,她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瓶兒,你進來一下!”碎兒出門去將瓶兒叫了進來,把門關上。
“姐,我們主仆有別,我和瓶兒坐在你旁邊便是。您想聊什麼?”碎兒坐在凳子上。
風無憂瞅著麵前的兩姐妹,問道:“你們是親姐妹?為何會來風家當奴婢。即便是窮困,在外自己生活也是好的,最起碼自由啊!”
碎兒和瓶兒相互看了一眼,麵色凝重,瓶兒竟眼眶紅潤了起來。
“瓶兒,不準在姐麵前哭哭啼啼的!”碎兒立刻教訓起來。
“沒事的!瓶兒年齡,這很正常!”風無憂安慰道。
“姐,神武國崇尚武力。像風家這樣的大戶人家,皆是有靈力的上等人。像我們這種生沒有任何靈力,又沒有任何技能,不懂武功的人,那是下下等。”碎兒提到此處,麵色難堪,“當年我爹娘就是給人在府中當下人,因事惹怒了主子,這才被活活打死。”
“爹娘走的時候,姐姐帶著我去給爹娘下葬,走了十裏都未曾找到可下葬的地方。那些人還了,我們這種垃圾隻陪在亂葬崗!”
“真是過分!”風無憂氣得直接站了起來,“哪有這樣饒!不過是靈力而已,怎能如此欺負人!”
“姐,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聽當初姐你身上也沒有靈力,在風家過得也不是非常差麼?”碎兒輕歎了一聲,“我們見過很多主子,姐你是最別致的!吃飯的時候毫不拘束,對我們下人也是出奇得好!”
吃飯的時候毫不拘束?這應該是她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