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一些,我的意思是並不是要害她。而是想給她一個鍛煉的機會,她畢竟已經長大了,你這個當姐姐的要保護她到什麼時候?”火鳳看了碎兒一眼,道:“難不成你想她一輩子都靠著你,等到有一她不得不一個人生活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會麼你這是在害她!”
一句話,讓碎兒很是心痛。
好端賭,怎麼就吵起來了呢?風無憂輕歎一聲,“行了,你們兩個人就少些吧!如果要去調查風落吟的話,咋們現在還不適合出麵。這段時間我還得加緊時間修行提升自己的靈力。”
“可是,姐,如果讓瓶兒去的話,我會不放心的。她做什麼事情都那麼毛躁,如果一旦讓風落吟發現,她定然是沒有活路了!”碎兒很是擔心。她就隻有這麼一個妹妹,自然是處處為她著想。
“放心,我是不會讓瓶兒去的,就她那樣兒,去到風家肯定露餡。火鳳,你先代我去風家看看情況,然後再等等吧!這件事情我想再想想。”風無憂皺著眉頭,想著前後的事情。
晚上,碎兒給風無憂鋪好床之後便退下了,唯獨剩下風無憂一人在屋內。
李擎蒼這陣子很得太子的喜歡,晚上便沒有在家裏吃,而是陪著太子出去應酬了。
雖這裏的人都是崇尚武力的,可女子終歸是女子。女子出嫁,卻沒有和丈夫同床共枕,那是奇恥大辱吧!可風無憂卻沒覺著這有什麼。
“這麼晚了,怎沒還沒有睡覺?”李擎蒼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屋內,將一旁的簾子拉開,一張床映入眼簾。
從他們同房到現在,他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在想事情,所以還沒有睡覺。你呢?今日又和太子去忙什麼了?按理,你這麼一個質子,太子應該是防著你才是啊!現如今竟和你關係好得不得了!”風無憂坐在床邊,看向紅了臉的李擎蒼,“今又喝了多少酒?”
“沒有喝多少,最起碼沒有喝醉。太子和我去見酒樓的掌櫃,是感謝這段時間我對他的招待,還給了掌櫃一些金子。現下咋們府上的銀子可算是寬裕出來了!”李擎蒼似乎是鬆了口氣似的,躺在床上,“對了,記得明兒個咋們進宮一趟!”
“好,我記著呢!隻是,你可知道火鳳?”風無憂站起,走向李擎蒼,將火紅色的手鐲拿了下來,道:“我身旁除了碎兒和瓶兒這兩姐妹之外,還有一隻坐騎。”
“哦?這麼好?我記得神武國有坐騎的人很少吧!你倒是把你的坐騎變出來讓我看看啊!”李擎蒼隻覺得自己是喝多了,怎麼會聽到這樣的胡話,完便轉了身,閉上了眼睛。
風無憂起身,將李擎蒼給叫了起來,對著火鳳:“出來!”
火鳳知曉了風無憂的意思,自然就立刻幻化了出來。
火鳳,火之鳳凰,幻化出真身的時候,他渾身上下都帶著烈焰,把這屋子照得明亮。
“他叫火鳳,是我那日在做任務的時候收回來的靈獸。”風無憂異常滿意地看向火鳳,“行了,以人形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