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青兒是我的姑娘,她做了錯事,我該罰!該罰!這丫頭平日裏被我驕縱慣聊,話都不知輕重了!”媽媽在旁勸著。
“罷了!青兒是質子的人,那也便是我的手下。我一個當主子的,怎麼會跟手下生氣呢?”風無憂完,轉而看向李擎蒼,“走吧!”
李擎蒼一臉漠然轉頭便走。
媽媽劈頭蓋臉地罵青兒,青兒也隻好聽著。
出了這花樓,風無憂坐上馬車,竟有些困了,“回去之後可是得好好洗澡,換衣服呢!這種地方滿是酒水的味道!”
“沒想到你竟還有這等矯情的一麵。”李擎蒼坐好,看向風無憂,“你覺得這花樓如何?”
“還不錯!據我所知,這家也是比較有名的了!隻是我竟沒想到,你是這家的主人。既然如此,當初花兒為何是別家頭牌?”風無憂問道。
“花兒這姑娘其實心底不壞,隻是她被太多的想要牽扯著。像她這種女人,最適合在皇宮中生存。當初,她對我傾心,無非也是因為我是質子罷了。”
風無憂打量著李擎蒼這張麵容,的確也算得上是個美男子,“隻是因為你是質子麼?區區一個質子,還難保日後榮華,她大可選擇其他達官權貴。”
“花兒是奴隸出身。這花樓女子若是沒族譜的,那就還好,日後嫁給一個富貴人家,重新胡亂寫上一些祖輩信息便是。隻是花兒是有族譜的,她娘是一位富商在花樓圈養的情,而她是這女饒女兒。她娘是官妓。”
“原來如此,看來像花兒這樣的,的確也隻有皇宮才適合她了。有著千金的性子,卻沒有千金的命。”風無憂打了個哈欠,著實有些困了,“師父和老頭兒走後,我便獨自一人修校李擎蒼,你的修為如何?我似乎從未見過你的修為。”
“怎麼?想與我雙休?”李擎蒼一臉打趣模樣看向風無憂,“我得好好想想。”
“沒正經!”風無憂翻了個白眼,不去理會李擎蒼。
當晚,風無憂回到住處,換下那身帶味道的衣服,洗了個澡,這才去睡覺。
碎兒幫風無憂鋪好床,問道:“姐今日和老爺去什麼地方啦?怎麼弄得滿身酒氣。是不是去了酒樓吃好吃的?”
“沒有!沒有去酒樓,而是去了花樓!”風無憂坐在一旁,揉著太陽穴,“這件事情不要出去,嗯?”
“花樓?您能去那種地方?”
“就是嘛!所以他才特意讓我扮成男子。”風無憂走上前,看著碎兒,:“你可知現如今風落吟的情形?”
“知道!她馬上就要被發配到邊塞了。”起這個,碎兒的眼中滿是期待與興奮。
風無憂扶著碎兒,道:“恐怕沒那麼簡單!我和她鬥了多年,她若是這麼容易就被處理掉的話,現如今咋們也不用心煩了不是?”
“姐,難不成這其中有變數?”碎兒似乎很是擔心。
“的確是有,不過我和質子已經想好萬全之策了。你暫且耐心等待。瓶兒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風落吟,虧欠我的太多!我必然會讓她血償。”風無憂無比堅定地看向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