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這一方麵就有個很好的愛好,從來也不會強求自己去琢磨這些東西,隻要人願意告訴自己能夠接受這些東西。
也在一定程度上展現出了墨白這個人的真正能力,倘若有能力的人自然是直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若是不知道如何還能繼續支撐下去,同樣那些龐大的麻煩也足夠讓人陷入莫名的情況之中了。
也在這些事情上,風無憂感覺自己碰到的是一個瘋子,一個可以為了知道並不清楚的事情不斷將人給逼瘋的瘋子。
喘著粗氣的說:“你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一個人,居然為了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將我逼到這種程度。”
能夠將風無憂逼到這種程度的,墨白還是第一個人。
對於這種殊榮,某位當事人可是並沒有覺得什麼,或許載人看來真正能夠憑借能力吃飯的那些人必定是有自己過硬的本事,若是沒有也沒有顏麵在江湖裏行走。
墨白理所當然的說:“在這個江湖之中有能力的人自然能夠活下去,若是想你這樣的,還是早點回去找個男人嫁了安分的過日子比較好,畢竟不是誰都有足夠的魄力,能夠完成這些事情,同樣也不可能讓那些事情都按照你所期望的事情發生。”
任何事情都沒有想象之中那樣簡單,要是真的想要做到可以戰勝任何人,就必須要付出足夠代價,在沒有這方麵的覺悟之前就不應該自大的去認為什麼事情自己都能做好,自然也該是知道一些根本的東西在其中到底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風無憂在和人的比拚之中逐漸展現出了自己甘拜下風的一麵,因為人到底是一個女人,況且在這一方麵上對於武功的天賦並沒有墨白那樣變態,並且身為女人能有這樣的身手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況且人行走江湖,也並不需要其他人的保護,隻要這一點就足夠確定,這個人必定是有自保的能力。
也在這一方麵可以體現出風無憂定然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否則為什麼要如此迫切的完成自己想要達成的目標,同樣在這種事情下還能做到什麼並沒有人能真正的做出回答,哪怕是到了最後風無憂也不願意主動承認,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麵對所有事情。
所以墨白才對於這樣一個孤身闖蕩江湖的女人充滿了好奇,想要弄明白到底是一種神秘力量能夠讓人這樣的堅持下去。
尋常的女子,都是那般嬌弱,從墨白種種經曆就可以清楚的看出,他們更加渴望的是安穩富足的生活,至少這樣可以充分的保證了他們對於生活的基本需求,至於其他的東西或許還在不斷的渴求之中。
但是至少麵前的這個人不一樣,人期望的東西也是能夠讓人覺得有些詫異,也正是因為這些東西或許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了人真正的能力。
人在這一方麵就有個很好的愛好,從來也不會強求自己去琢磨這些東西,隻要人願意告訴自己能夠接受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