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戈兒有關係?”宋釗有些意外,再看看女兒的模樣,見她這些日子憔悴了許多,再回味著女兒字裏行間的意思,頓時明白了過來。
他哼了一聲,還未見到藍彩兒,就對她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宋釗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看來,這個叫做藍藍的女雇傭兵不簡單,此女留不得。
過了一會兒,幾名雇傭兵帶著藍彩兒進來了。
隻是,讓宋釗和宋淨雲意外的是,來的並不隻有藍彩兒一個人,連帝煞的兩位隊長都一起來了。
宋釗心中咯噔一聲。
雇傭兵聯盟裏,大部分的人都隻知道,“帝煞”的兩位隊長是老雇傭兵,可很少有人知道哦啊,早在數年前,“帝煞”組合在雇傭兵城裏,可謂是所向披靡,堪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兩人齊心,堪比一個超級雇傭兵團。
這兩人一起來,今日的事,隻怕是不能善了了。
“宋盟主,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閻九皮下肉不笑,瞥了眼地上躺著的那些“貪狼”的雇傭兵們。
嘖嘖,這是誰下的手,拖泥帶水。
換成了是他出手,這裏連一個人都別想留下。
“兩位隊長,許久未見,修為也是更甚以往啊。”宋盟主的腦門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來。
他是輪回五道的高手,可眼前的這兩位,修為實力,自己居然一點都探不清楚,光是往那裏一站,就讓宋盟主的氣勢矮了一大截。
“盟主,你跟他們那麼客氣幹啥。帝和煞,你們聽著,你們手下的這個女雇傭兵,昨晚把我的人給打死打傷了,還搶了他們的靈器。我看在你們的麵子上,隻要她交出那件靈器,再賠上一條命,也就算了。”貪狼的團長焦衝,反應卻是和宋盟主截然不同,他大踏步走到了巫重和閻九麵前。
他早就聽說過帝煞的名號,早前還有幾分畏懼,可這回兒一看,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兩個年輕的雇傭兵,而且兩人周身,也沒有元力彌漫,修為似乎比自己還弱。
一想到這裏,焦衝更加有恃無恐。
“哪來的野狗,滿地亂吠。你說我們家藍藍搶了你們的靈器,還打了人?她一個人,打你們五個酒囊飯袋?這別說她沒打了,就算是打了,那也是你們的人沒用,活該。雇傭兵界,強者為尊,五個大男人打不過一個女人,還好意思來討理?說出去,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替你害臊呢。”閻九飛了一個眼刀子,舌燦若蓮,把貪狼的人數落的一文不值,順帶還給了自家親親娘子丟了一個媚眼。
藍彩兒一邊默默收下他的媚眼,一邊覺得,閻九今日的毒舌,怎麼就那麼悅耳動聽呢。
這人啊,一旦陷入了情網,那就判若無人,對方就算喂了砒霜毒藥,也會當蜜糖給喜滋滋吞了。
閻九和藍彩兒就屬於典型的這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