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過是看著凶險,隻要是候選弟子們膽子夠大,敢往銀河澗跳,就會遇上那個暗藏在水吸龍裏的法陣,自然而然,就會被傳送進隱藏在銀河澗裏的孤月海了。
“你是通過二次選拔的選手,還帶了個小的?”小老頭的紅鼻子抽了抽,麵上的怒色稍斂了些。“等了幾天幾夜,總算是等到了一個。走,跟著小老頭去參加最後的選拔。”
“老先生,我隻是第一個來的,後頭還有人,你稍等片刻。”
“其他人?”
小老頭狐疑著。
“我們是一起的。”
這個小丫頭,有些不同啊。
早前順利進入銀河澗弟子,從來都是不管其他人的生死,迫不及待得要去參加最終選拔的。
葉淩月說罷,安撫了下小帝莘,就折身走到了瀑布旁。
隻見一道金光閃動,一把飛劍淩空而來,她踩上了雌劍九龍吟,驟升了幾百米,在瀑布頂端,找到了那一個法陣,用手重重地扯了扯法陣中的那一根鐵鏈。
海嶺上,自從葉淩月“出事”後,眾人都沉默不語。
沒有人離開,也沒有人再下去。
就在這時,原本已經毫無動靜的鐵鏈,忽然被動了兩下。
“看!鐵鏈動了!淩月成功了!”
羅衣最先發現了鐵鏈上的信號,歡喜的失聲叫了出來。
“會不會有詐?”
還些人猶豫著。
葉淩月看上去弱不禁風,而且她還帶著個小孩。
她下去前後不過一刻鍾,就順利通過了銀河澗?
這一點讓他們有些懷疑。
“你們不信就算了,我信,我要下去。”羅衣方才見葉淩月、小帝莘下去時,就後悔了。
她應該再勇敢點,第一個下去。
她心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是葉淩月姐弟兩真的出了什麼事,她也要替她們找回屍體。
說罷,羅立刻往回拉鐵鏈,再毫不猶豫的將鐵鏈纏在了身上,朝著銀河澗底去了。
羅衣自然也順利地進入了孤月海。
有了葉淩月、小帝莘和羅衣的先例後,越來越多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都往銀河澗去了。
一艘船上,一百多餘人,除了最先犧牲的兩人,後麵一百多人,最後都有驚無險地通過了銀河澗。
看著空空如也的海嶺,幾名孤月海的弟子若有所思著。
“秦師兄,看來這一次的選拔,宗門裏會多不少新的血液。”一名長得很是清秀的女弟子說道。
“現在說還為時早了些,誰知道,他們最終能留下來的能有幾個。別忘了,主持今年的最終選拔的,可是最挑剔的風長老。他挑選弟子的條件一向極其嚴苛。”
為首的那名男弟子不以為然著。
對於這些新弟子,他並沒有太放在眼裏,孤月海的殘酷,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經受的住的。
說罷,那幾名弟子不約而同地,朝著海嶺下方爆掠而去,前方,有一條小船正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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